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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OK，”他神色冷静下来，“我接受这项任务，但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告诉他？”

nbsp;nbsp;nbsp;nbsp;这还是他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对克拉克表现出不满意。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没有解释，一甩披风飞走了。

nbsp;nbsp;nbsp;nbsp;巴里：“……行吧。”

nbsp;nbsp;nbsp;nbsp;他火红的身影从正义联盟大厅出发，穿过行人寥寥的街道，在看着达米安投喂流浪猫的维吉尔身边停下。

nbsp;nbsp;nbsp;nbsp;“嘿，莱曼，”他试图用轻松的语调叫维吉尔，但似乎有点失败，“克拉克让我来跟你说个事。”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侧过头看他。

nbsp;nbsp;nbsp;nbsp;“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他又叫了一声达米安，“你快把它们喂撑了，达米安。”

nbsp;nbsp;nbsp;nbsp;巴里这才注意到他们两都是穿的常服，下意识往周边看了看，发现没人在看他们才放下心。

nbsp;nbsp;nbsp;nbsp;“TT。”

nbsp;nbsp;nbsp;nbsp;达米安不满地把手里的猫粮全部撒下去，站起身跟这群不知道感恩只知道吃饭的流浪猫生了一分钟的闷气，双手插兜地走过来，扬了扬下巴，看向两个其实比自己高一点的人。

nbsp;nbsp;nbsp;nbsp;“你该回去收拾东西了，”他顿了顿，“歌莉娅、提图斯、艾斯、蝙蝠牛、杰瑞火鸡、阿尔弗雷德猫——它们的等比玩偶，你要全部带走吗？”

nbsp;nbsp;nbsp;nbsp;达米安看了他一眼，连巴里都能看出来他的眼神里带着的理所当然。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耸肩。

nbsp;nbsp;nbsp;nbsp;“Yrethebs，”他无奈地说，“但至少让我去喝杯咖啡。”

nbsp;nbsp;nbsp;nbsp;达米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nbsp;nbsp;nbsp;nbsp;“你要一起来吗，小闪？”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看向他，巴里拽了拽自己的制服，有点局促，但最后还是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咖啡店。

nbsp;nbsp;nbsp;nbsp;他们在咖啡店外面坐下，周围空荡荡的，店内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透过窗户面色有些惊恐地打量着他们，甚至服务员也在店门口踟蹰着不敢过来。

nbsp;nbsp;nbsp;nbsp;“一群胆小鬼。”

nbsp;nbsp;nbsp;nbsp;达米安不屑地吐槽。

nbsp;nbsp;nbsp;nbsp;“亲爱的达米安，你该思考的不是他们是不是胆小鬼，”维吉尔起身，“而是为什么他们没有犯任何错，却会害怕我们。”

nbsp;nbsp;nbsp;nbsp;达米安不再出声。

nbsp;nbsp;nbsp;nbsp;他漫不经心地看向另外一桌同样坐在外面的客人，恰巧同杰森对上视线。

nbsp;nbsp;nbsp;nbsp;但他没多停留，径直走进店里，在前台战战兢兢的接待中点了一大堆甜点、一杯果汁一杯牛奶和一杯咖啡，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然后先结了账把东西端出去放在桌上。

nbsp;nbsp;nbsp;nbsp;“……你想告诉我这杯牛奶是我的？”

nbsp;nbsp;nbsp;nbsp;达米安面露厌恶地看着那杯乳白色的液体，抗拒之意十分明显。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把果汁推给巴里，自己端起咖啡直接喝了一口。

nbsp;nbsp;nbsp;nbsp;巴里捧着杯子，被达米安恶狠狠地注视着，求助性地看向维吉尔，却被他告知不用理他，试探地在达米安更加凶恶的注视中喝了一口果汁，然后大快朵颐地吃起很久没接触过的小蛋糕。

nbsp;nbsp;nbsp;nbsp;“好幸福……”

nbsp;nbsp;nbsp;nbsp;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看了一眼周围，起身到对面唯一一个借阅架抽了张报纸回来，安稳地享受自己的读报时间，时不时撇过眼看看达米安在干什么。

nbsp;nbsp;nbsp;nbsp;他依旧苦大仇深地盯着那杯牛奶，似乎要和它一决胜负，但还是捏着鼻子一饮而尽，然后臭着脸色看巴里把甜点往自己嘴里塞。

nbsp;nbsp;nbsp;nbsp;巴里最后有点歉疚地跟着他回了正义联盟大厅，抠了半天手指头没说出来话。

nbsp;nbsp;nbsp;nbsp;“这是克拉克的选择，”最后还是维吉尔出声宽慰他，“我也已经同意了，你为什么要感到愧疚呢？再说，你又不是不能去旧金山或者纽约看我——你可是跑的最快的人，小闪，而且我相信达米安也会保护我的。”

nbsp;nbsp;nbsp;nbsp;他伸手掸落巴里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

nbsp;nbsp;nbsp;nbsp;达米安扭过头不发表评论，巴里最后三步一回头地看着他们走进房间去收拾达米安一堆的玩偶，在即将离开大厅的时候又收到了一条消息。

nbsp;nbsp;nbsp;nbsp;依旧是一串乱码，但和上次的不一样。

nbsp;nbsp;nbsp;nbsp;【做点你想做的事。】

nbsp;nbsp;nbsp;nbsp;紧接着是另一串乱码的下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