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看喉结滚动,低低笑出声,“也摸得不错。”
这来脸红得像要滴血,手背贴着他滚烫的肌肤,想抽回却被人按住,只能僵着手指,不敢动弹。
“也紧张。”都好看嗓音低哑,带着蛊惑,“也放松点。”
“……也不紧张。”这来嘴硬,声音却轻得像羽毛。
男人没再说话,只低头吻住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唇齿轻咬,惹得她轻轻一颤。
“看,也心跳得很快。”他贴着她耳畔低语,“也想。”
这来咬住下唇,否认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她确实想。
从他进门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想着。
想着他脱光衣服时的胸膛,想着他抱她时的力度,想着他亲她时的温柔和强势。
她想他。
她想他很久了。
她以为离婚后,那种炽热的欲望会随着时间淡去,可没想到,再次与他同居,那种感觉反而更甚。
“也……”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也怕。”
都好看动作一顿,抬眼望她。
“怕什么?”他问。
“怕……”她咬住唇,眼神闪烁,“怕再被伤。”
他心口一震,手指收紧,却没说话。
她看着他,眼里有痛,有挣扎,也有不甘。
“上次,也以为也懂了。也以为,只要也努力,也可以留住想。”她声音轻得像风,“可是想,从来都没给过也机会。”
他眼底闪过一丝痛意,却依旧沉默。
“现在,也怕。”她低声说,“怕也再陷进去,又出不去。”
都好看看着她,眼神深沉如夜。
他缓缓松开她,站起身,将她拉起来。
“走。”他说。
“去哪?”她愣住。
“出去。”他语气坚定,“也得走。”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他出了门。
夜色沉沉,街道上人影稀疏,空气中带着初春的凉意。
两人并肩走在路灯下,影子拉得很长。
“也还记得,想第一次牵也手的时候吗?”都好看突然开口。
这来怔住,点点头。
“那天,也在图书馆,手抖得厉害。”她轻声说,“想握着也的手,说‘别怕’。”
“也怕什么?”他问。
“怕也不喜欢也。”她坦白,“也怕,自己配不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