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温度似乎在升高。舒图南想说自己不需要学这种东西,却发现自己喉咙发哑。
林漾月打结的动作很温柔,可每绕一圈绳,都像在她心上多绕一道枷锁。红绳最终在手腕系成漂亮的蝴蝶结,林漾月低头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从矮榻起身,过一会儿又坐回来,房间内响起手机快门的声音。
舒图南猛地睁眼,看见林漾月举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她被红绳缚住双手,小狗面具都遮不住的眼角泛红的模样。
林漾月存好照片,凑近她耳边:“纪念一下,我的第一个作品。”
舒图南终于忍无可忍,用被绑住的手去推她:“你什么时候有的奇怪癖好。”
林漾月轻松制住她乱动的手腕,指尖轻抚着她腕间敏感的肌肤,低笑道:“别紧张,我没有那些奇怪的癖好。只是你总躲着我,所以我想试试…把你捆起来的话,是不是就跑不掉了。”
舒图南气得想咬人:“我什么时候跑过?”
林漾月一脸无辜:“你没有跑,你只是在躲,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可你一直不来。而且带你来这里,可是征求过你的同意的。”
鬼扯!
舒图南瞪大眼睛,被震惊到说不出话。
她确实答应了没错,但林漾月当时说的是“带你去个地方”,还特意嘱咐她“穿漂亮一点”。这暧昧不清的说辞,任谁都会以为是去应酬酒会,或者…约会。
谁会想到是要被绑起来啊!
“骗人,你根本没说清楚是来这种地方!”舒图南羞恼地控诉。
林漾月轻笑一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我说了呀,我说不是买小玩具,可没说过不是玩小玩具。”
她慢条斯理地拽了拽红绳,“谁让你不乖,惹我生气。”
“这是两码事!我答应今晚陪你出来,是为了感谢你替我解围,可不是为了接受你这种莫名其妙的惩罚!”
她瞪圆了眼睛,小狗面具下的脸颊泛着红晕,连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林漾月却只是轻笑,指尖慢条斯理地绕着红绳,一圈又一圈,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玩具。
“口不对心。”林漾月评价她,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我捆你的时候,你明明一点都没挣扎,现在才说要解开?”
舒图南语塞,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刚刚没反应过来!”
林漾月低笑,手指轻轻抚过她裙摆上的褶皱:“裙子很漂亮。”
她的指尖顺着腰线缓缓下滑,像是在丈量什么,“这条裙子很适合你,贴身,柔软…”
手指停在腰侧,轻轻一掐,“还特别显身材。”
舒图南浑身一颤,下意识想往后缩,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矮榻边缘。林漾月不知何时又拿起一截红绳,正慢悠悠地在她脚踝处比划。
“你、你干什么!”舒图南的声音都抖了。
“练习啊。我觉得自己学得还不错,放心,肯定不会留下痕迹。”
红绳一圈圈缠绕,林漾月的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舒图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踝被束缚,裙摆因为这个姿势微微上滑,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林漾月…”舒图南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
林漾月终于停下动作,抬眼看她:“嗯?”
舒图南咬了咬下唇,半晌才小声嘟囔:“你捆得太紧了。”
林漾月挑眉:“所以?”
舒图南别过脸,耳根红得滴血,“能不能松一点。”
林漾月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出了声。
林漾月原本是打算狠狠惩罚她的,把她困在矮榻上,或者绑在特制的绳结架上,用精心挑选的玩具,一寸寸折磨她。
直到她浑身发颤,腿根发湿,只能不断求饶。
可舒图南太乖了。
红绳缠上她手腕时,她只是轻轻蜷了蜷手指,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裙尾被撩起时,她耳尖红得滴血,也咬着唇不吭声。
就连林漾月故意用冰凉的绳擦过她敏感的膝窝,她也只是微微发抖,湿润的眼睛望着她,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没有反抗,没有露出獠牙,甚至连一句凶巴巴的“林漾月你混蛋”都没有说。
林漾月忽然没了惩罚的心思。
指尖轻轻抚上舒图南的脸颊。掌心下的肌肤温热柔软,像极了记忆中让她心动的触感。舒图南似乎愣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长睫扫过她的指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