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他抬手摸了摸嘴唇,好像那里的温度没有散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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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知道自己失去了机会。
她一害怕就想学习,写了会作业,写完后光脚走下楼梯,宫殿已经空了下来,孤独皎洁的寒霜落下深深的无力感。
费雷在楼下抬头望她。
“他走了吗?”她小声问。
费雷点头:“大人在楼下待了半个小时,已经走了,天冷,小姐回房间吧。”
最近大都会连绵多雨,气温降得很低,罗莎有些颓废地摇头,瓷白的小腿肚敞在冷气中,她的身上仿佛镀着圣洁的银光。
“你觉得他很生气吗?”
今晚的何塞乖戾反常,或者说,他一直都是那样,只是她始终不懂他的想法而已。
费雷对她摇摇头,有些话他是不能说的。
今夜大人违反了多年以来的作息,在楼下说要
喝咖啡,又要了小面包,要了也不吃不喝,似乎一直在拖延时间。
他一直有意无意望楼上,可楼上一直没有动静。
最后他把咖啡杯重重一推,带着气走了。
夜晚的宫殿如此奢靡富丽,罗莎感觉透不过气,她漫步到后花园,坐在一棵花楸树下,背倚着树干,姿影伶仃。
“小姐回楼上吧,晚上太冷了。”
几个男人都在背后默默守着,她心情不好,他们没有阻拦,给她披上斑鸠灰的斗篷。
过重的情绪在夜色中缓慢流泻,罗莎喘息了会,失魂落魄地上楼,把脸埋在枕头里。
明天还得上课,还有明天她烦闷了一会儿,背对着深紫色的浪漫天空,脑海里想了会论文,很快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