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阿婆忽然冷哼一声,对着嬴政指桑骂槐:“日上三竿才起身,房子烧了都不知晓?现在的后生,连从前的昏君都不如!人家昏君还晓得五更上早朝呢!”
嬴政闻言眸色骤冷,周身气压瞬间低了几度,死老太婆,敢骂他是昏君!
娮娮见势不妙,急忙拽着阿婆往院门推:“阿婆您累了吧!我送您回去歇息!”
“急什么?老婆子话还没说完呢!”阿婆挣。扎着回头,却见那俊后生阴沉着脸逼近,吓得赶紧闭了嘴。
待将阿婆拉到宅外,娮娮才长舒一口气,阿婆您可别再乱说了,这位哪里是昏君,分明是暴君啊!
“娮娮,你老实说。”阿婆突然抓住她的手,压低声音道:“那后生当真不是你夫君?”
见娮娮摇头,阿婆顿时变了脸色:“老婆子我果然没猜错,无媒苟合?这不是偷。腥是什么?!娮娮啊娮娮,我竟看走了眼!”
“啊?”娮娮眼睛圆睁,一时语塞,全然没料到阿婆竟会这般误解。
这、这都想到哪里去了!
“阿婆,您误会了!”娮娮急得脸颊飞上两朵红云,声音又细又急,“我和他、他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辩解,只得咬着唇道:“总之我们没有偷。腥,更都还没有婚配。”
“没成亲就行那苟且之事?!”阿婆闻言更是激动。
“哎呀不是的!”娮娮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连连摆手,“阿婆您完全想错了!”
好一番手忙脚乱的解释,直说得口干舌。燥,才总算让阿婆将信将疑地作罢。
可娮娮哪里知道,阿婆压根没信她的解释,反倒越发促狭地打趣起来:“娮娮啊,既然不是偷吃,阿婆也不多问了。不过方才阿婆看的清楚,那后生确实生得俊俏,阿婆若是年轻几十岁,怕是也要把持不住呢。”
娮娮一时语塞,耳根发烫,这阿婆,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你那郎君体格健壮,身量又高,阿婆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这般出众的男子。”阿婆压低声音,促狭地眨眨眼,“尤其是那儿啊,实在惊人,你这小身板,可吃得消?”
“阿婆!”娮娮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您快别说了”
阿婆见她这副模样,笑得越发开怀,又逗弄了几句才说要走。
待阿婆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娮娮长舒一口气,只觉得这误会比灶膛里的火还难收拾。
刚转身回院,就见嬴政阴沉着脸立在眼前。
“那死老太婆都说了什么?”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阿婆没说什么”
“当本王耳聋?敢骂本王是昏君,她有几条命?”
“阿婆真没骂您!”娮娮急得直摆手,“阿婆阿婆还夸您来着”
“夸?”他眉梢微挑,“夸什么了?”
娮娮的视线不自觉地扫过他挺拔的身躯,顿时羞得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阿婆说说您身体很好”
“废话。”他有多不屑。
“…”
屋内,娮娮瑟缩在墙角,眼睁睁看着他脱掉裤子,又朝自己逼近。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今日注定逃不过了。
嬴政见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心头莫名烦躁,接着突然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四目相对,一个泪光盈盈,一个目光灼灼。
这时他才注意到她脸上沾着灶灰,冷声道:“去土灰里打滚了?”
“您要是嫌弃就不要”娮娮话音未落,唇就被狠狠封住,双腿被强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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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嬴政突然吃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舌从她唇中退出,“死细作,敢咬本王?”
“求您别这样”她泪落如珠,楚楚可怜。
“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娮娮当然没有,只能抽泣着哀求:“这样会会有孕的我不能”晶莹的泪珠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心头一颤。
终究是见不得她这副模样,嬴政沉默良久,哑声道:“本王会注意,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