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瑜被亲得嘴巴合不拢,喉咙被火热的舌头顶了几次,不住呜咽。
津水沿着唇缝溢出,又被追来的舌头一一舔舐干净。
他张着唇,嘴里流了水,颊边艳丽,眼眸涣散。
不断嘬吻的舌贴着颈往下滑。
待尝到最甜美的滋味,长舌细致安抚每一寸细褶。
磁沉的嗓音喟叹:“阿瑜好甜。”
琨瑜呆呆睁开眼睛,膝头缠上洇粉色,发软地打开。
半个身子被固定,禁不住颤抖,可怜又好欺负。
托在颈后的手抽出歪歪斜斜的木簪,发丝尽散。
银羿痴迷地嗅着他的发,一把将他抱到铺置得柔软厚实的床上。
兽人做事总是直接,脑子里想什么就做什么,
红月期只能看不能吃,早就将兽人憋坏,化回人形这一刻,只顾着把雌兽连吃带吞。
琨瑜摇摇脑袋,发丝晃荡,迷蒙的余光依稀看见银弈吃得贪婪。
兽人笑着舔了舔嘴角,半跪着屈下前身,抱紧他。
再次含磨他的唇瓣,舌尖一下一下撬开,直往喉心里磨弄。
琨瑜眼睛和嘴巴流着水,迷乱之际,与紧抱着自己的魁伟身躯紧密嵌接。
雪花彻夜不减。
暖洞飘着热融融的气息。
银羿抱起怀里的雌兽去小热泉洗浴,路上淅淅沥沥。
待泡入温池内,琨瑜捂着肚子躲到一侧,按了按,瞥见流出来的,连忙移开眼睛。
“阿瑜,”银羿盯着,眼睛又热了起来,哑声开口,“我帮你。”
琨瑜被捞到兽人腿上坐稳,软绵绵地,手指头都没力气抬动。
须臾过去,他终于收回几分神智,支支吾吾:“不能来了……”
银羿浅笑,手上轻柔地疏理引导。
只片刻,气息一沉:“松一松。”
等到手指能动了,洗弄干净。
琨瑜已然精疲力竭,头脑昏昏沉沉,睡得不省人事。
*
第二天,琨瑜醒过两次。
一次被银羿抱在怀里喂了点食物,一次喂了些水。
水清甜,他迷糊睁眼,发现水中泡着几片花瓣,舌尖还残留着丝丝甜腻的滋味。
银羿道:“添了点蜂蜜。”
琨瑜“唔”一声,腿脚一软,粉红的足弓踩在兽人腿上,双手揣在怀里,头发从足尖荡落。
他一口一口饮下蜂蜜水,浑身依旧软绵绵,完全被兽人抱在胸怀。
琨瑜睡了整个白天,喝过水,来了点精神,跟对方断断续续地说话。
“这个时候哪来的蜂蜜?”
银羿:“之前银狛给你带了不少,看你喜欢,早前就准备了。”
又得到启发,采集了花蜜调制。
说罢,眼底滑过一丝落寞:“阿瑜在阿磐山待了很久。”
琨瑜心里羞愧,脸颊往结实的胸膛贴近:“这个冬天我留在阿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