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没来得及求证,手机就已经被人抽走,直接扔在了茶几上,撞得烟灰缸和遥控器接二连三地掉落在地。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代言了单枭的不满。
“不是,我”李蓝岛想解释。
单枭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抵在了客厅的落地窗前。
巨大玻璃锃亮而透明,李蓝岛两只手撑在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窗外的树影,和别人家尚未熄灭的灯火。
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单枭一口咬上了李蓝岛的脖子,略带惩罚意味地拓上牙印,两根手指塞进他口腔中夹住柔软舌尖,时不时往下一压舌面。
李蓝岛就会忍不住地溢出喘-息。
把他折腾得半死不活,肾上腺素点满,满身都是生命凭证般的□□后,单枭在他耳边说:“明天我去接你。”
“不用”李蓝岛凭借本能反应回答,“陈院都批准了,你在家好好养病。密歇根局最近很忙,我不一定会准时走,你要等很”
“我等。”单枭吻住他耳垂,灼热沙哑的嗓音钻进耳道中,带起一阵酥麻,“多久都等。”
他明明身上还发着烧,李蓝岛纵容着他闹了一晚上,天都快亮了,此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单枭胡来。
“你是不是有点太气盛了啊?”李蓝岛怒极反笑,掌心捂住自己胸口的痕迹,被单枭抱到浴室时逗了他一句。
单枭居高临下看他,说是。
他还说了一句,他就这么善妒。
两人都没有提手机的事儿,李蓝岛估计刚才单枭那一砸,屏幕至少得裂条缝。他没有贴钢化膜。
折腾完单枭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他站在浴缸边上,要帮李蓝岛清理。在他打开花洒的间隙,李蓝岛见缝插针说了一句:
“你不用妒啊。我爱你,单枭。”
花洒差点掉浴缸里,被李蓝岛眼疾手快抓住了,他见好就收,笑着塞回单枭手里,一抬头,“你怎么这么一惊一”
看到单枭眼神时,李蓝岛愣住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