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蓝岛眉角不可控地跳了跳:“你是不是应该去看一下精神科。”
单枭:“梦里你把我设成了‘勿扰联系人’,我受伤送医,打电话给你你不接,我哭着给自己接骨。”
李蓝岛:“行了我知道了,下次睡觉药我给你加量。”
单枭的手在说话间很自然地滑进了李蓝岛的裤子里,手指有意无意地撩拨那颗痣,“小岛,我发烧以后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做了。”李蓝岛忍无可忍,“全都做完了,你亲了我摸了还打了我,收拾一下去法院吧,我准备告你。”
“我摸你了?”单枭似乎很愣怔,语气充满了自我怀疑,“摸了哪里?”
“”李蓝岛反问,“你觉得哪里?”
“我不知道,小岛。发烧后我什么也不记得,做过什么我自己无法想象。”单枭说话总是人模人样,但是动作相当狂放地扯开李蓝岛的内裤,啪嗒一下,内裤弹回皮肤上,刺激得李蓝岛一哆嗦,“我全部跟你道歉。”
“你的手不是这么跟我说的。”李蓝岛深呼吸一口气,“离我远点,再碰我我就要回击了。”
单枭很会看人脸色,他观察出来李蓝岛晨起后状态还没完全打满,就像是尚未破土的春笋,懵懵懂懂,没有攻击性,也没有昂扬的力气,通俗来说就是还没睡够。
“但你这里看起来不太好。”单枭沙哑说。
“帮你一下。”
“……”
李蓝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因为他已经被单枭捏住把柄了。
躁动和暧昧的因子迅速传播。
本就因为插曲而受阻的欲-望如水雾弥漫腾升,李蓝岛被单枭嗅着气味,身上带了酸甜的清香,像橘子,每一个毛孔都散发果香,很诱人。
他后背抵着单枭胸膛,而单枭没有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剥开橘子皮,啃咬他的皮肤,要从他身上榨出橘子果汁。
单枭亲他脖子,在痕迹上又烙一层痕迹,追寻昨晚的脚印,一步一步找回混沌里的迷-情。
“单枭你是不是有病!”李蓝岛如一条苏醒的东方巨龙,反手扣住单枭下巴,侧头拼命般往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硬生生咬出血,“我没说我需要,你有完没完了?!”
即使这样单枭也没松手:“我只是想补偿你,小岛,真的很抱歉。单纯地帮你一下,这样也不行么?”
单纯?
做这种事但是状语用的是单纯?
李蓝岛无法苟同:“不行,我——”
他的话被单枭打断:“要是疼了跟我说。忍着不好。”
“”
半晌后单枭在李蓝岛不平稳的呼吸里问:“现在醒了吗?”
李蓝岛没有回答。
单枭继续:“昨晚我有让你爽吗?”
“???”
“要是没有的话现在呢。”
李蓝岛提起裤子,一脚把单枭踹了下去。
单枭从善如流地盘腿坐在地上,还拉好了被子,在床头柜扯了两张湿纸巾擦手指。
荒唐。李蓝岛钻进洗手间坐在马桶上,两根手指撑住太阳穴,看自己的穿反了的拖鞋。
他满脑子只有两个字,荒唐。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说实话,李蓝岛是被服务的那一个。他得到了好处,单枭没有。
这特么就是单枭想出来的道歉形式,有够荤的。不过也符合他的性格。他一向喜欢刺激,不可能老老实实。
头脑风暴过后,李蓝岛决定不再想了。他看了看日历,拿出手机,用李家账户给单枭打了一百万。
很快就有个人影杵在洗手间门口,用手指敲了敲门:“蓝岛,我账户里多了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