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还在发凉,洛明瑢想干什么,想冻得她拉肚子吗?
是啊,人善被人欺……洛明瑢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肚子,沈幼漓眸光闪烁,绷着肚子连呼吸都不敢了。
不妙,这人是不是想把她捅个对穿?
盯得太久,沈幼漓期期艾艾地开口:“禅师莫犯嗔戒,有什么话咱们好——啊——!”
倒是没有人拿刀敲她肩膀,而是洛明瑢突然低下了头。
沈幼漓猝不及防,柔软的肚子被埋上他那张脸,倒抽了一口气。
“你干什么!等等。”
沈幼漓如被水淹了的喉咙,说不出话来。
他的眉骨,他高挺的鼻子,还有他的唇……沈幼漓都感受到了,肚子像面团一样压上他的五官,正张脸都埋住。
“洛明瑢!我痒!你不要闹了!”
他在舔舐伤口上的血,沈幼漓感觉到丝丝刺痛,还有他柔软的舌头,和喷洒的呼吸。
沈幼漓反应过来,推着他的脑袋。
“洛明瑢!”
根本推不开,洛明瑢的舌头扫卷而过,舌走过的轨迹和鞭痕一致,一点一点,将血丝都卷入口中。
战栗自上而下,在她全身过了一遍,不痛,却催人泪发。
“我不要!你起来!”
可洛明瑢紧紧扣住她的手腕,背到她腰后边去,让她的腰似小桥弯折,整个呈露在唇下。
呼——她颤巍巍喘着气。
“啊——”
还咬她!
比刀子掏还可怕,沈幼漓捏紧拳头。
等洛明瑢的脑袋终于撤去,她含泪看着肚子。
漉亮的一整片,还挨了一口,牙印就在鞭痕之下,靠近裤沿,可想而知有多低,齿印随着呼吸一高一低。
他也在看,沈幼漓没放过他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这个人是被夺舍了?怎么会做这么坏的事。她张口骂:“死和尚,你疯了?”
洛明瑢道:“从前沈娘子做得比这过分千万倍,贫僧想着,该一一奉还给你。”
一一奉还?
想到自己从前做那些混账事,沈幼漓现在是腿肚子打抽:“我马上就要走,你不必说这些,都已经翻篇了。”
“不是马上就走,若没出意外,你如今已在城外了,还会把两个孩子也带走,什么都不会剩下。”洛明瑢撩起眼睛,
沈幼漓抿嘴躲开他的视线。
她不后悔做这个决定,只可惜时机不好,暴露了企图,现在周氏一定死死防着她,自己很难有机会再把孩子偷走了。
可恶!要不是瑞昭县主突然出现,自己已经带着两个孩子逃之夭夭了。
“沈娘子,你似乎不把承诺当一回事。”
懊恼让她瘫倒下来,连洛明瑢啃她肚子的原因都不想去细究,“那又怎么样,咱们说的不是一个事,你今日犯了两戒,自己去领棍子打死自己吧。”
“贫僧该如何,不必沈娘子来教,只是你,贫僧先前说错了,你还是一样顽劣,只想着做坏事,一点都没变,你当贫僧真不会惩戒你吗?”
他语气凉丝丝的,沈幼漓在他掌下,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你,也要打我吗?”
他这次的笑明显了一点,和从前不一样,不是无奈,是觉得她的话有一丝可笑。
沈幼漓常以经验应付他,现在她怀疑以前的经验已经不顶用了。
洛明瑢变了,情绪外露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