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口饭,怎么就没把我噎死!
陈器硬着头皮,陪着笑道:“爹,娘和干娘,打小就疼我。”
“疼孩子没有错。”
陈漠北一口酒灌下去,“只别疼出个白眼狼来。”
这么重的话压下来,陈十二哪能受得住啊,腿一屈,又扑通跪了下去。
“爹,宁方生真的是诡医,真的是看因果病的。不光他在下面见过许尽欢,就连我都。。。。。。”
“老爷。”
帘子一掀,刘恕己匆匆走进来。
他看了看屋里的情形,迅速走到侯爷身旁,凑近了,捂着嘴低语几句。
陈漠北神色变了变,冲地上的陈十二摆摆手道:“你先回去!”
什么是劫后余生?
这就是!
陈十二像得了赦令一样,二话不说便往外走。
走到院外头,他脚步突然顿住。
不对啊!
爹一连两天把他叫到书房,昨天聊了聊他小时候的事情,很显然是在打亲情牌。
今天便直入正题,想逼他说出宁方生的来路,还有那尽欢而散四个字真正用意。
按理说,事情都铺垫到了这里,爹不应该半途而废。
偏偏,刘恕己几句话,爹就让他滚蛋。
有什么事情,会比宁方生和尽欢而散这四个字的来历,更重要呢?
有猫腻。
我得多留个心眼。
陈器快速地解下腰上的玉佩,趁着侍卫没在意,往路边一扔,然后便大步离开。
走出一段路,他的手顺势往腰间一摸:“不好,我的玉佩掉了,得回去找找。”
谁不知道陈家各房主子的玉佩,是顶顶重要的。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赶紧跟过去。
陈十二走得很快,片刻时间,便远远地看到亲爹书房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