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颜本来尴尬,一抬眼,见傅司聿那脸色冷的像冰一样,尴尬劲又没了。
照顾病人嘛,人家也没多想,她自作多情什么呢?
她没拒绝,傅司聿双手平稳的抱着,尽量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变,可即便如此,一步一晃间那伤口还是阵阵发疼。
凌夕颜禁不住皱眉,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也不由自主的抿紧了。
傅司聿低头看着她,跟着蹙眉:
“忍着点,这两天都会疼的。要不,吃点止疼片?”
他很有经验似的。
这种事,有经验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用了,我没那么娇气。”凌夕颜道。
“随你。其实也没关系,止疼片很常用,吃几片也不会把你脑子吃坏,反正你也不聪明,不怕的。”
“傅司聿,你的嘴还没捐吗?”
傅司聿轻笑,一来一去间,凌夕颜也忘了疼。
到了卫生间,傅司聿小心翼翼的把凌夕颜放了下来,然后把吊瓶挂在了卫生间墙壁的钩子上出去了。
凌夕颜费劲的上了个厕所,出来时疼的额头冒汗,直到又被傅司聿抱起腰间的痛才稍稍好一点。
“明天早上叫阿姨来吧。”
护士不能随叫随到,这种事总麻烦他可不好。
“嗯。”
傅司聿应着没多说,他将凌夕颜又小心放回床上,挂好吊瓶,盖上了被子。
凌夕颜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忙,又看了眼窗外。
夜深了,外面黑沉沉的。
“我没事了,后半夜也不用起来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不困。”傅司聿言简意赅,又道:“有粥,我给你盛一点,喝了再睡,免得夜里饿。”
还有粥?准备的挺齐全啊。
凌夕颜看着傅司聿又走向旁边的桌子,那上面确实放了个保温桶,另外还有些毛巾之类的用品,还有两个纸袋,不知道装的什么。
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他打算在这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