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傅司聿的话开始检讨自己刚才的举动,想着是不是不该抱他,双手便不自觉的往身后藏去。
抱都抱了,还藏?
傅司聿松了手,手臂往下一垂,蓦地捉住了她那还没来得及藏起的手。
“凌夕颜你出息了,学会了这种撩拨男人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为了个季砚辞,你倒是挺用心的。”
“。。。。。。”
撩拨男人?
为了季砚辞?
这误会大了。
“不不不,不是的。”
凌夕颜慌得那只没被他擒住的手扬了起来,在他眼前直摆。
“跟季砚辞没关系,是冰冰,冰冰教我的。”
傅司聿微微一怔,蹙眉:
“白冰教你什么?”
“嗯。。。。。。”
凌夕颜挠头:
“她说犯错误的时候要说软话要哄人要伏低做小,能屈能伸。”
她的表情很认真。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视老师的话为圣旨。
她只爱过傅珩一个人。傅珩还不那么爱她,她的爱情经验本就很贫瘠,现在又失忆了,那点经验也归零了,所以才会听白冰的。
有点好笑,但是傅司聿忍住了。
“只有这些吗?我还以为她教你怎么抱男人了呢。”
“你别瞎说,我是怕你跑了,你体积这么大,力气又这么大,我拽都拽不住你,只能出此下策了。”
凌夕颜那双卷翘的长睫闪的像一双被风惊了的蝴蝶,都不知道该往哪飞。
傅司聿没说话,一只手依旧攥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摸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