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要出任务的。
那样的话她就不好跟过去了。
游戏提示过她不能暴露先前的身份,也就是说哪怕她知道月彦的踪迹,依旧无法用产屋敷弥月的身份告诉朝生有关恶鬼的线索。
如今月彦到底是将目标瞄准继国岩胜还是贺茂忠行,她根本无法确定。
脑袋疼……
弥月在被子里兔子似的蹬腿,最后烦躁地爬起来。
有花听到一点动静被惊醒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位无惨少爷心里莫名有些堵,并不想让两人共处一室。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和弥月对视时,她立刻说出了这样的话。
而此刻,听到动静的有花点燃了烛火走至榻边:“弥月小姐不舒服吗?”
弥月抱住有花埋在她怀里,闷声闷气地说:“我要去城主府一趟。”
有花看了一眼天色,现在时间还早,外面还是黑漆漆一片。
“要现在去吗?”有花抚了抚她的背。
弥月坚定点头:“去。”
已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贺茂也清澈弥月性格也并非传统的遵规守矩,哪怕她深夜去城主府也并没有仆从阻拦。
贺茂忠行听到通报的时候还没睡醒。
他披着外衫站在门外,在檐廊另一头看到了急匆匆赶来的弥月。
她出门似乎很急,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束起,面色严肃地快步走来。
而在注意到门外的未婚夫时,檐廊处挂着的灯足以让她看清他外衫内穿的还是白色里衣,看得出来是刚醒连衣裳都没穿好就出来了。
少女提起裙子面无表情地直直朝他跑了过去,像极了一头气势汹汹的小牛。
“弥月……”贺茂被她的突袭搞得不知所措,直到未婚妻直直撞到他的怀里,一把抱住了外衫下精细的腰。
“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低下头打量着弥月,因为无法听见他平日只能凭借弥月的口型来判断她说的话,但此刻他看不到弥月的脸庞,却又被她这一番动作搅得心神不宁,迫切地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弥月仰头,将下巴搁在他紧实的胸膛上。
他垂首,眉头紧蹙地望着她。
弥月也不说话,牵住了他的手进了殿内。
贺茂也任由她拉着自己,在她的吩咐下关上了门。
刚到榻边,弥月两手一推,将毫无防备的贺茂忠行推倒在被衾之中。
但手臂还是下意识撑住了身体,他仰起上半身,茫然地朝着未婚妻的方向望去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弥月将脱下的衣裳随意丢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跨坐在他的腰部。
感受到腰腹处传来的重量,贺茂忠行这一次时真的懵了。
“这一次没有人会打扰到我们。”弥月说出来的话让贺茂摸不着头脑,他伸手去托住弥月的腰试图制止,但隔着衣物触碰到和他截然不同的柔软身段又立刻松手,脸上是说不出的窘迫,“弥月,你先起来……”
反正迟早要被破坏的……
想不通就不想了。
弥月弯下腰将唇贴在了青年泛红的脖颈上,那温热触感彻底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察觉到他的异常,弥月坏心眼地轻咬一口观察未婚夫的反应。
而这一次,滚烫的双手握住了弥月的腰使了些力气将她上半身从自己身上抱了起来。
烛光下都能看出他脸色的变化,但他却克己守礼地不想让弥月继续下去了。
“弥月,你到底怎么了?”他的呼吸在发烫,却固执地想要明白她今晚的用意。
弥月的手贴在贺茂的脸庞上,她的唇很艳,肤色很白,像极了深夜夺人性命的女鬼。
她想要告诉他你被盯上了,但游戏的设定让她无法说出口。
弥月烦闷地咬着下唇,最后以另一种方式泄气般解释道:“我梦到你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