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开最后一颗也还没停下,嘴唇一直碰到西装裤的裤缝,宁烛被吓了一跳。
他别别扭扭地在对方头发上虚抓了一把,可惜太短,手指抓不紧。
宁烛就用一根手指勾住窦长宵颈间的项链,把人从下面捞了上来。
他嗓子跟着哑了:“……干什么呢。”
窦长宵说:“网上的教程,有人会这么做。”
“……你不用。”
窦长宵:“但你之前说,我用手还不如你自己来得爽。我想用嘴可能好一点。”
宁烛:“……”
这种破事你怎么就记得那么清呢。
他说:“不用,你别。”
窦长宵抿了下唇,就说:“好吧。”
他的手腕在宁烛腰带上方动着,手臂的线条绷得很好看。
宁烛喘了口气,瞄了一眼就没好意思再看。但一抬眸,发现窦长宵反而在紧紧地盯着他。
“……”
宁烛被盯得很不自在,忍不住说:“……别看了。”
窦长宵过了片刻,才应了声,好像挺不情愿似的。
他偏过脸,转而去吻宁烛的下巴和锁骨。
他嘴唇的温度比宁烛的体温要低一些,因此一路往下时宁烛更多的感觉是痒。
到有个更烫的东西碰到皮肤,留下一串湿润的水迹,他不自禁地拱了下身子,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了。
窦长宵手腕过了几秒停下来,脑袋也重新抬起来。
对视片刻,宁烛很自觉地说:“那我……”
窦长宵:“先不用。”
宁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以他对男性的了解,甭管ABO什么性别,对这种事应该都是来者不拒的。
窦长宵空着的那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另只手的手腕一点点被西裤的腰带吞没了。
宁烛忽然剧烈地哆嗦了下。
“生殖腔。”窦长宵说,“有一部分人,用这里会比前面舒服。你是哪种?”
“………………”
宁烛:“没试过。”
窦长宵:“我想知道。”
“……”
“行吗。”窦长宵想了想,又补充:“哥哥。”
宁烛:“……”
他没说话,窦长宵就冲他笑了。
他闷头研究了挺长的一段时间,直到宁烛哆嗦着说“够了”,才停下那根死活都挤不进去的手指。
“我觉得还能……”
宁烛:“滚蛋!”
窦长宵就凑过来亲了亲他,过了几秒,脖子上的项链晃动起来。那枚犬牙吊坠晃动的幅度并不太大,但频率很快。
宁烛也抖得愈发厉害了,大腿夹住对方的手臂,分明是想推开,却适得其反。
他垂着眼睛控制自己的声音。
过了段时间,不经意地掀起来,发现窦长宵那双很干净的深色眼珠,自始至终都不瞬地黏着在他脸上,居然有种观察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