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我?你是何人?”
“林青使的风采,京中谁人不知呢?您当初在围猎大会上对战乌玉公主三局,精彩极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妇人看着她,“我是新任礼部尚书闵行的妻子,杭氏。”
林棠棠想起来了。
杭氏,她听说过。
不过她不喜应酬与交际,平常甚少出门。
都是她的儿媳妇应酬的。
“原来是闵夫人。既然是闵尚书有急用,便匀一些吧。”
林棠棠笑了笑,“只是,殿下去横山之前,闵尚书还好好的,怎么生病了呢?”
“还不是我家老爷管不住嘴。他有轻微的心疾,吃药后一直保养得不错,大夫也叮嘱他,不能饮酒。
可前两日,他从外回来一身酒气,当天晚上浑身瘙痒不止。无奈之下,只能跟陛下告几天假,等养好再去上朝。”
闵夫人说到此时,心中便闷闷。
也不知道是哪些人,硬是要拉着老爷喝酒。
“原来如此。仲大夫,我这份虫草给闵夫人匀一半吧。明日我再派人来采购一些。”
林棠棠说道。
闵尚书是太子的人,要早日好起来才好。
“多谢林青使。不过,哪能劳烦您的人特地来跑一趟呢?”
闵夫人感激道,“明日我让尚书府的人,亲自将虫草送到东宫。”
两人又说了几句,闵夫人便火急火燎地回去了。
林棠棠望着闵夫人的背影,心中有了一个猜想。
当天夜里。
林棠棠从暗卫那里得到一个消息。
太医院查不到五皇子妃这一胎的用药记录。
说是五皇子请示了皇帝,五皇子妃的这一胎,除了诊脉的太医,其他人概不知情。
而负责给五皇子妃诊脉的太医,一口笃定,五皇子妃的胎像很好。
林棠棠眸色更深了一分。
翌日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