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走了过来,“还睡吗?”
蓝婪若有所思,仰脸看着床边的人,“不睡也可以,但是好像没事做,我现在体力不支,或者你自己动。。。。。。”
她正说着呢,许沉已经拿起眼罩直接蒙她脸上。
不知道是无可奈何还是被气笑,“能不能想点别的?”
蓝婪也不挣扎,配合的支着脑袋,“不是我的问题,你这张脸不管放在谁面前,但凡她是个人都会动邪念好么?”
“怎么还成我的错了。”许沉依旧无奈的口吻。
然后估计是嫌蓝婪太啰嗦,戴好眼罩后突然隔着眼罩在她眼睛上吻了吻。
说了句:“就当我的错吧,等你身体恢复了再有邪念?”
“现在就睡。”
蓝婪只觉得顿时被摄住了,本来想再挣扎一下,觉随时可以睡,但睡他这件事都好久没有了。
结果被他一个眼罩吻弄麻了。
想想也对,她现在身体状况不佳,万一状态不行影响体验,到时候让双方都失去了兴趣也不划算。
所以,回国前,她只做两件事,吃和睡。
十几个小时后,登上了飞机。
等他们落地的时候,京市是上午十一点。
蓝婪没回春山居,而是开始忙爸爸用药的事,安排好所有事前准备。
蓝婪忙起来的那一周都很正经,直到一切准备就绪,要给蓝岳的药物里注入许沉手里的反应元素。
用药后的三天,蓝婪几乎也是眼睛都不眨的在无菌室外盯着。
许沉说了三天反应期,如果三天都没有效果,那就是失败了。
第三天蓝婪醒来的时候,老何刚好来找她,正在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