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她高兴,平时冷得要死,这十几个小时他忍辛苦了吧?
“不吃了。”蓝婪突然丢下筷子,自己拉开椅子起来。
许沉也没留她,接着吃完剩下的面,还慢条斯理的喝了一碗排骨汤。
蓝婪站在客厅落地窗那儿,远远的能看到一点许沉喝汤的不疾不徐,莫名的就是恼火。
但舅舅那儿她确实是得过去的,就算头上有包也不能破例,年年都这样。
佣人在收拾客厅,问了门口那边的箱子怎么处理。
蓝婪想起来那是戴放送她的礼物,“拆开看看是什么。”
佣人帮忙拆了,是一个玩偶,不大不小,看样子也是她可以抱着睡的尺寸,还挺有心。
蓝婪瞥了一眼从餐厅出来的许沉,笑了笑,“挺可爱,放到我床上去,把我之前抱的那个换了吧。”
然后冲餐厅稍微提高音量,“姜凛冬,过来给我上药。”
许沉很自然的接话,“我来。”
蓝婪本来就是不想让他涂药才喊的姜凛冬。
结果姜凛冬不知道是不是进厨房了没听见,半天没出来。
许沉已经拿了药坐到她旁边的凳子上。
蓝婪伸手,“给我,我自己来。”
许沉没给,而是低眉凝着她,“好好的你在生什么气。”
那口吻听得蓝婪更窝火了,就好像在直说她这个人矫情得莫名其妙,无事生非,蛮不讲理!
虽然她确实是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但是被他说出来就不行了,好歹她是蓝氏总裁,别人谁敢这样?
“不乐意你别伺候啊。”蓝婪轻哼,“你上山种树去吧。”
然后一会儿她就一个人偷偷去舅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