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钊作为傅家的第三代,从小不说锦衣玉食,也是蜜罐里泡大的。
能下沉到边境艰苦地区磨炼,还取得实绩,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别说啥能不能与老革命相比,这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事。
傅钊自然是要与他的同龄人,也就是他们的后辈相比。
原本都是与傅家不相上下的人家,可就因为傅家的二代、三代太过突出,显得其他人家愈发平凡了。
李卫国再气也只能忍着,顶层不是他能去的,傅钊现在炙手可热,他可不敢去上眼药。
“部长,胡委员那边现在积极在接触傅君桓,您看……”
傅钊已经结婚有孩子了,就算能离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还是胡家拿得起放得下,眼看傅钊不行,立即就转头。
又被抢先一步,李卫国这个憋屈。
但他家女儿缘浅,唯一的外甥女早都结婚了,上哪儿找个年轻姑娘来联姻呢。
“部长,安玉辉这几天总想着来看看您,您要是有空,就见他一面。”
心腹将一个保温杯放到他面前,什么也没说,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李卫国背手站在窗边,望着天边愈升愈高的太阳,心思一动。
打开保温杯,里面的东西脆生生的发出“嘡啷”声。
他难得露出个笑,但很快也消失在下耷的嘴角。
安玉辉,安家。
这种靠着老婆商贾娘家上位的人,以前根本不在他眼里。
但是听说他那个女儿,倒是个少见的美人儿。
既然如此,也不是不行。
手里掌握个好摆弄的低层次人家,总比胡家那样如日中天的新贵更方便。
想到这里,李卫国深吸口气,将保温杯里装上枸杞,倒上开水泡着。
“傅钊啊傅钊,意气风发别太过,小心登高跌重,一败涂地!”
李卫国捏着手里清凉温润的东西,感叹安玉辉的大手笔。
他打了内线电话,告诉警卫员。
“安玉辉同志要是来了,随时请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