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孟国富这老糟货带着我发财,我会要他那个烂泥女儿!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村支书也气得够呛,他本打算跟着冯贵权认认领导,兴许能带飞呢。
结果王凤兰非要跟着,生怕她男人在外面又扎几个小情儿。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平时在村里耀武扬威惯了,居然就惹上傅家少爷的家眷。
“贵权,你不是在闽交县也认识了个领导女儿?咋样处的?”
村支书一提醒,冯贵权眼睛亮了。
别看他在领导面前点头哈腰,但其实很有些调教女人的招数。
这一阵勾搭的小姑娘蠢得很,又在工作上有些糟心事,就给了他可乘之机。
冯贵权在这当口儿,却想起林烟那张脸。
虽然穿着很普通,但那身段、那腰条,他阅女无数,咋可能看不出来?
要不说他觉着眼熟呢,弄了半天是大河村孟家的姻亲堂姐。
算起来,那小媳妇还得叫他声姐夫呢。
一想到她那酥麻麻的嗓子,腻歪着喊他姐夫,冯贵权心中一阵激动。
村支书不知他脸上又红又白的在发啥癫,兴许是想到新的小情儿高兴吧。
两人一路跑回村,也无人惦记想办法把王凤兰赎出来。
可怜王凤兰被关在派出所审讯室里,又湿又冷,也没人管饭。
她被林烟推了一把的肩膀,原本已经不疼了,谁知半夜又疼得厉害。
呜嗷喊叫几次,被值班的打了几巴掌,骂她装死。
医生都来检查过了,没病没灾的瞎叫嚷啥?
这年代的公安可没人惯着她,几警棍下去,就让王凤兰知道世事险恶。
可后半夜她疼得愈发厉害,在审讯室地上连连打滚。
豆大的汗珠往下滚,大冬天的衣裳都湿透了。
这回不用值班的来打,跟她一个审问室的就动手了。
吵吵啥呢?
能进来的谁没点本事?
大半夜的不让人清静,找挨揍。
同样的夜晚,王凤兰无比痛苦,林烟却睡得香甜。
大部队傍晚前到了平安市。
由于市里的交接手续文件比县里更严格,应该会在这里多待一天。
市里招待所比县里的强很多,套间里还有独立卫浴。
傅钊在小摊上买的那些东西,原本没打算留着回京再用。
可是林烟早有准备,抱着言言睡大床,把他赶去单人床。
说啥孩子受了惊吓,需要妈妈的关怀爱护,就把傅钊“扫地出床”了。
当她不知道啊,一脸春心荡漾的,就没安好心。
这又不是深宅大院的家里,招待所的墙能有多好的隔音?
被人听见些啥不该听的,那她的脸可就丢尽了。
“傅营长,京城来电话,请您过去接。”
孙诚及时赶到,把傅钊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