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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明知他是故意，付迦宜仍不受控地收缩自己，险些哭出来。

nbsp;nbsp;nbsp;nbsp;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程知阙适可而止，扯过外套罩在她头上，给她一点安全感。

nbsp;nbsp;nbsp;nbsp;失去视线，肉眼可见的漆黑，他气息不留缝隙地扑面而来，温度急剧上升，足以将人融化。

nbsp;nbsp;nbsp;nbsp;结束，两人回到车里。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闭眼歇了会，听见打火机被按动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淡淡烟草味飘向这边，她睁开眼，主动凑过去，用眼神示意他，想分一杯羹。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笑了声，一手扶着她颈侧，转过滤嘴，递到她眼前。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并没感觉有多舒适，只浅尝一口便没再碰，坐回原位，借着灯光检查膝盖。那地方发红，即便不疼，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在这种事上通常不怎么温柔，奇怪的是，她完完全全吃这套。

nbsp;nbsp;nbsp;nbsp;他嘴里衔着烟，握住她脚踝按摩，动作轻柔如呵护珍宝，和刚刚的反差太明显。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看在眼里，无端问一句：“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你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淡淡瞥她一眼，眼神像在说：别做这种无意义的假设。

nbsp;nbsp;nbsp;nbsp;但不知怎么，她今晚偏想固执一次，坚持要这个答案。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没第一时间回答，恍惚记起前年还是大前年，意外遇见过的一个人。

nbsp;nbsp;nbsp;nbsp;很俗气的开场——

nbsp;nbsp;nbsp;nbsp;团队纳新，招来一个研究生刚毕业的姑娘，上班第一天出了岔子，被直系上司冷脸说两句，一个人跑到洗手间哭。

nbsp;nbsp;nbsp;nbsp;她长相和付迦宜有六七分像，不想看到她顶着这张脸垂头丧气，程知阙背地里帮忙解了围。

nbsp;nbsp;nbsp;nbsp;后来，姑娘不知从哪听到了这段插曲，有天敲门进来，鼓足勇气说喜欢他。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只笑了笑，问她喜欢他什么。

nbsp;nbsp;nbsp;nbsp;姑娘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憋出一句：哪都喜欢。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看了她几秒，说出的话既平静又不留余地，告诉她帮她的原因。

nbsp;nbsp;nbsp;nbsp;姑娘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说：如果我愿意当替身呢。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缓声说：没人有资格当她的替身。

nbsp;nbsp;nbsp;nbsp;没过多久，那姑娘辞职了，程知阙很快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在他这自始至终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外表乃至性格，每一处都特别，无法按类型划分。

nbsp;nbsp;nbsp;nbsp;2012年初春，他深陷泥潭，在布满算计的灰色地带找到一处安全区域，付迦宜开疆拓土，一点点扩大这片区域。

nbsp;nbsp;nbsp;nbsp;她温暖、柔软、包容性强，将他的蓄意接近融成了一盘散沙。

nbsp;nbsp;nbsp;nbsp;“如果没有你的存在，也不会有我的存在。”程知阙说，“迦迦，这是答案。”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