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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杨自霖也在现场，看到付迦宜，立马来了兴致，拉把椅子直接上桌。

nbsp;nbsp;nbsp;nbsp;他们在隔间，闹中取静，期间不知怎么聊到了杨自霖和那女学生的事。

nbsp;nbsp;nbsp;nbsp;杨自霖将一张牌丢到桌上，嘴里衔根烟，无奈笑说：“你们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接过这话：“后来有什么新进展吗？”

nbsp;nbsp;nbsp;nbsp;杨自霖说：“没进展，就这样吧。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对她仁至义尽。一只鸟想飞到别的笼子里，我还能拦着不成？”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觉得他比喻得不恰当，但也没评头论足。

nbsp;nbsp;nbsp;nbsp;一段不对等的感情的确很难有正向进展。

nbsp;nbsp;nbsp;nbsp;打了没几局，程知阙进到屋里，来这边寻她。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扭头看他一眼，想把位置让出来，被轻轻按下。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自然而然地环了下她肩膀，问她输了赢了。

nbsp;nbsp;nbsp;nbsp;这举止过分亲密，好在周围都是知道他们关系的熟人。

nbsp;nbsp;nbsp;nbsp;娱乐局没筹码，付迦宜凭记忆大致算一遍，“好像不输不赢。”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笑笑，“玩吧，无论输赢都给你奖励。”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问是什么奖励。

nbsp;nbsp;nbsp;nbsp;“你想要什么？”

nbsp;nbsp;nbsp;nbsp;不等付迦宜回答，坐对面的沈铭玉插话进来，控诉他偏心，佯装不满道：“小叔，你真不打算一碗水端平吗？”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睨去一眼，三言两语将人打发了。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看得很想笑，忍了又忍才憋回去，在大是大非面前绝不站队。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看着她打完两局，接通电话就下楼了。

nbsp;nbsp;nbsp;nbsp;临走前，他对她说：“等等一起回去。”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说好。

nbsp;nbsp;nbsp;nbsp;多余的闲暇时间被一点点消磨掉。

nbsp;nbsp;nbsp;nbsp;一楼有专门提供饮品的地方，中途休息，付迦宜和沈铭玉下去拿喝的，见她表情不太对，便问：“怎么了？”

nbsp;nbsp;nbsp;nbsp;沈铭玉朝不远处扬了扬下巴，“看见窗户旁边那个穿红裙子的女生没？她就是许悠。”

nbsp;nbsp;nbsp;nbsp;不久前，柳言秋反复提及过这名字，付迦宜想不记住都难。

nbsp;nbsp;nbsp;nbsp;很年轻一张面孔，长发遮住白晃晃的脊背，被簇拥在几个朋友中间，笑容像那条裙子一样明烈，眼里有不谙世事的张扬。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置身事外地想，她不太像程知阙会喜欢的类型。

nbsp;nbsp;nbsp;nbsp;沈铭玉说：“我和许悠从小就不对付，明明比我大不了几岁，仗着辈分大，整天跟我抢东西，我当时都快气死了！”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扯扯嘴角，“这世上居然有让你甘拜下风的人，也不容易。”

nbsp;nbsp;nbsp;nbsp;沈铭玉看起来比她还急，“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nbsp;nbsp;nbsp;nbsp;“我明白你的意思，可这事的走向不是我能决定的，结果好坏也不取决于我。”

nbsp;nbsp;nbsp;nbsp;沈铭玉想反驳，仔细品了品，也是这么回事。

nbsp;nbsp;nbsp;nbsp;回到楼上，后半局玩得心不在焉。

nbsp;nbsp;nbsp;nbsp;傍晚，吃过晚饭，付迦宜随沈铭玉一起到车场，趁四下无人，矮身钻进程知阙的车。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看她一副做贼的模样，好笑地问：“这么怕被发现？”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跟着笑了下，“不给你增添负担还不好吗？”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觉得自己是负担？”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万一哪天你婚恋无法自主，到时候也好全身而退。”

nbsp;nbsp;nbsp;nbsp;“你倒是为我着想，不过迦迦，这真没什么必要。”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适时泛起沉默，面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