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摆好姿势,”埃文森命令道,“记住,整晚都不许动,不许出声,否则…你知道后果。”
安娜调整自己的姿势,保持双膝分开,身体直立,将埃文森的半软的肉棒完全包裹在自己体内。
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腿肌肉必须始终保持紧绷状态,很快就会开始酸痛。
但更痛苦的是,她的敏感点被迫一直接触着那根肉棒,却又完全不允许移动半分来缓解那种酥麻感。
埃文森满意地看着安娜的姿势,然后闭上眼睛,似乎准备入睡。“别忘了,如果你打扰了我的睡眠,我会告诉索菲亚你不配合。”
安娜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她太了解索菲亚的手段了,那位年轻的典狱长有着超乎想象的残忍和创造力,每一次惩罚都会让人生不如死。
自从沦为阶下囚后,安娜已领教过太多次索菲亚的独特才华,光是想象便足以让她脊背发凉。
安娜记得索菲亚最喜欢的一种惩罚,名为钢琴课。
被惩罚的母狗会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双腿大开,而索菲亚则会用一系列粗细不同的金属棒和电击装置,就像弹奏钢琴一样演奏她们最敏感的部位。
这种惩罚通常会持续数小时,直到惩罚对象多次失禁和晕厥。
还有那个让所有母狗闻风丧胆的淬火训练,被惩罚者会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被浸入冰水中,然后再迅速加热,反复多次,直到神经几乎崩溃。
安娜曾经亲眼目睹一位不太听话的母狗在经历这种惩罚后变得精神恍惚,再也无法正常对话,只能发出类似动物的呜咽声。
想到这些,安娜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忍住不动,即使这意味着整晚的折磨。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娜的身体开始抗议。
大腿肌肉因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酸痛,腰部也因为保持同一姿势而隐隐作痛。
她被迫保持着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甚至连微小的挪动都不敢尝试。
但这些都不是最糟糕的。
最折磨人的是那种无法缓解的被占有感,那种被侵入却又不能得到释放的痛苦。
安娜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敏锐。
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
而现在,她被迫整晚容纳着埃文森的欲望,每一次微小的呼吸或心跳都会带来一阵轻微的摩擦,引发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却又不允许采取任何行动来缓解这种痛苦。
安娜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她试图让自己的思绪脱离当前的处境,试图回忆那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日子,那些作为裁决之剑被人尊敬仰望的时光。
可每当她的回忆逐渐清晰,身下的感触便如同一记鞭子,将她拉回这个耻辱的现实。
汗水开始从她的额头滑落,顺着脸颊流下,最后滴在床单上。
她那束在脑后的紫色长发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颈后。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深呼吸都会引起体内的一阵轻微移动,带来新的刺激。
安娜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中,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却又无法得到释放。
夜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为这场酷刑增添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安娜能听到埃文森均匀的呼吸声,他似乎睡得很熟,丝毫不关心她此刻的痛苦。
安娜的大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肌肉因为过度紧绷而抽搐。
那曾经能够挥舞沉重双手剑的有力双腿,如今却因为这般屈辱的姿势而战栗不已。
但她不敢改变姿势,不敢有任何大幅度的动作,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忍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娜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疲惫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保持清醒。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睡去,因为一旦睡着,她可能会不自觉地改变姿势,那将意味着更加严酷的惩罚。
安娜开始在心中默数,试图用这种方式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