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谢屿舟迅速抽出皮带,搭在沙发椅背上,和领带一起。
两个人同时喟叹一声,男声与女声交织混响。
落地沙发承重能力强,架不住今晚。
宋时微的头碰到沙发边缘,又被男人捞着坐了起来。
天旋地转之间,谢屿舟躺了下去,“时时,你来。”
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很爽,宋时微愈发卖力,她能看到谢屿舟每个神情的变化,掌握他的命脉。
谢屿舟夸奖她,“宝宝真棒。”
“时时好厉害。”
“老婆。”
宋时微在她的sweettalk中渐渐迷失自我,顺着他的话做。
谢屿舟抱着她去主卧的浴室,每走一步艰难曲折。
短短的一节路,宋时微意识涣散,她低头望,裙子还在身上。
在浴室中,她的手被男人扣在玻璃屏风上。
男人蹲了下去,吃下一个冰块。
宋时微仿佛身处冷极,“你什么时候拿的冰块和酒?”
谢屿舟嘴里含了冰块吐字不清,“接下来由我伺候你。”
宋时微扶住玻璃,手向下滑,按在谢屿舟的肩膀,才没有倒下去。
谢屿舟站起来问她,“要尝尝吗?”
“要。”他吻上她的唇,渡给她红酒的同时,开启新一轮。
酒和蓬头的水一起洒在肩颈上,他故意喝出动静,像新生的婴儿嘬手指。
“好喝。”
宋时微在他的引导下,和他一样。
谢屿舟喉咙中发出的声音很好听很好听,低沉、磁性,带着颗粒感的哑。
夫妻间的深夜乐趣是取悦对方。
谢屿舟抱着她辗转回到卧室,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点亮一盏米白色的壁灯,男人盯着她看。
情到浓时,影影绰绰的光影中,宋时微的手腕被领带捆住,谢屿舟拿着皮带,在她手腕上又打了一个死结,绕住、系紧。
男人嗓音喑哑,“时时,招惹了我,是逃不掉的。”
宋时微挣脱不了束缚,“我没想逃,你绑我干嘛?”
谢屿舟扯了一下不会掉,目光如炬,“你会跑。”
七年前不就跑了吗?
直到天边泛白,宋时微还是没办法睡觉,她的嗓子哑了,补充的水分完全蒸发流失,如同谢师宴当晚。
谢屿舟不愿放过她,“时时,说爱我,说你一直爱我。”
宋时微闭口不答搂紧他,男人不再纠结,只是在接下来,更加不会手下留情。
恨不能留下一堆红印,盖满属于他的印记。
男人的霸道、强势、凶狠在不眠夜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咬她的脖子,差一点要喝到她的血。
又移到嘴唇去亲她,啃食她的嘴唇,用力亲她。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宋时微沉沉睡去,这是一个美好的睡眠,整夜无梦。
突发意外,她又做起了旖旎的梦,一次又一次,不眠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