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解释昨晚的事,也没有质问今天的事。
因为季宴行接下来想说的话,远比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更重要千倍百倍。
他闭了闭眼,平稳情绪:“宝宝,你为什么送我羊毛毡、为我赢冰激凌机,又为什么为了我专门去找你不喜欢的花云敛谈话?”
米苏原本兴高采烈要说点什么。
让他打岔,忽然就忘了:“什么为什么?”
季宴行步步紧逼,不给米苏思考的时间:“因为你喜欢我,却从不承认。”
“……喔?”omega大脑宕机,挠挠头。
季宴行心跳前所未有的加速再加速,或许是昏暗的环境给了他多说些甜言蜜语的勇气,又或许是这些话压抑太久,急需一股脑爆发出来。
“我不是在质问你什么,而是,想向你要个名分。”
“你把我当什么我都可以接受,跟班小弟、仆人、铲屎官、狗狗,什么都好,我什么都喜欢。”
“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不止是一只小猫咪。我希望我对你来说也是最特别的。”
对面话一多,米苏的CPU就自动发烫,晕晕乎乎的脑袋上都冒问号:“可一直不都是这样吗?我知道呀。”
“不。”
“你不知道。”
季宴行向前半步抱住他,二人之间的氧气疾速减少,他话音滚烫低磁,指尖描摹一幅名画般按住米苏微张的唇瓣。
“这里,不能给别人亲。”
omega显然僵了下,眨眨眼。
季宴行的手慢慢向下,落在米苏红印子还没消褪的臀腿,俯首,威胁般蹭蹭他鼻尖:“这里,不能让别人碰。”
他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像条赖上人的恶犬。
“全身上下所有位置,都只能给我咬。”
“换而言之,按照你能听懂的话来说,你只能和我交。配,我也只想要你。”
交。配。
米苏今天不知道是第几次听见这个词了。
这是小猫崽在猫咖现学的知识点,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顿时警铃大作心如擂鼓,浑身上下都沸腾起来。
“你想……”
绯红如火烧云般,蔓延遍米苏本就不大的脸蛋。
“……你想和我?”
一种猫之前从未有过的悸动扑通扑通,像只欠咬的小鹿,就要从猫的心口里跳出来。
季宴行把想说的都说了,正痛快着,小妻子声音柔柔的像现烤舒芙蕾。
他心都化了。
俊眉低垂:“是。昨晚我易感期到了,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或是吓唬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沉默许久。
也不知小猫脑袋在思考什么宇宙级别的大事。
一道震天响的声音突然炸了。
“干嘛突然说这么多!又不是每只…每个人天生就懂这些!就像三个月的猫和一个月的猫,还有五岁十岁的小猫,连长相都不一样,凭什么认为小猫天生就无所不能什么都会!”
“……”季宴行耳朵“呲”一下就要喷血。
小妻子还是没学会小声讲话。
尤其是心虚害羞的时候。
“所以,你现在还难受吗?”米苏眼眸水润潮湿,即便季宴行夜视能力一般,也能瞧见他亮晶晶的眼神特别可爱。
alpha刚要说不难受,话到嘴边就变了:“亲一下就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