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可能不太喜欢我,但现在情况危急,有了标记会多一份保障。”
“……而且,等猛犸兽潮结束以后,我会试着研究看能不能把标记去除,所以你们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顿了顿,珀珥浅浅勾了一下嘴角,补充道:
“如果你们不喜欢,我是不会束着你们一辈子的。”
奥辛咽下了那句“没有不喜欢”,与阿列克谢对视一眼后,沉默地随小虫母一同走进了其他那尔迦人搭建的临时帐篷内。
……
帐篷外,夹杂着雪粒的寒风交错着,却吹不散那尔迦人天生滚烫的体温。
帐篷内,珀珥背对着两个浑身紧绷的复生白银种,正低头解着自己锁骨位置的斗篷系带。
珀珥内侧穿着白色的贴身作战服,从脊背和尾椎的部位开出一截隐秘的缝隙,正好可以将柔韧的虫翼和穿戴有武装的尾勾放出来。
当浅色的斗篷即将滑落在地的前一秒,奥辛向前伸手,下意识将那抹沾染着小虫母周身蜜香的布料抓在了怀里。
阿列克谢看了他一眼。
但奥辛只是偏头垂眸,躲开了同伴的注视。
珀珥转身,脊背后侧的轻薄润有着珍珠母贝般光泽的虫翼自然展开,于光线昏暗的帐篷内泛滥有柔和如碎银一般的薄晕。
他站在那里,像是一个蝴蝶精灵,漂亮得不似这个世界所能孕育出来的美好生命。
面对两个都不太喜欢自己的白银种,珀珥有一点点无措,至少没有在暗棘他们几个面前那么放松自在,便有点故作轻松道:
“呃……之前的原因我都说啦,所以这个环节不可避免,需要、需要你们来舔……嗯,吃一点点那个……”
“我、我的蜜。”
珀珥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抿住了嘴巴,有些害羞地看向奥辛和阿列克谢。
从初次见面到现在,他很清楚,不论是性格轻快自由的奥辛,还是冷漠如冰川般的阿列克谢,他们两个待他总是有些躲闪。
尤其对彼此之间的距离把控十分严苛——除了那一次亲吻指尖、交付忠诚的行为后,珀珥和这两位白银种几乎再没有过任何接触。
他们敬畏作为老师的阿斯兰,所以也将这种阶级、限度过于分明的尊重落在了珀珥的身上。
帐篷内安静了两秒钟,奥辛的嗓音中发出了一种带有极力克制的低沉意味。
他问:“……我知道了,这个环节的话……是您的哪个部位呢?”
珀珥小小松了一口气,他晃了晃身后的虫翼,道:“——我的翅膀,这样会方便很多。”
奥辛喉头滚动,他完全避开了同伴投来的目光,只垂着眼睫,紧紧盯着小虫母的鞋尖,呼吸微急,哑声问:“妈、妈妈,我应该怎么做?我需要您……教教我。”
在此之前,他从未接触过虫巢之母。
也没有任何服务、伺候虫巢之母的经验。
奥辛想,他不是真的想要冒犯老师的小妻子,他只是为了眼下的局面……仅仅是作为战斗工具而汲取一点点甘霖罢了。
迫于形势的冒犯,应当是足以被原谅的。
珀珥点头应了一声“好”。
他错身趴在了帐篷内的小桌上,脊背压低,虫翼自然下垂,裸露出中间生长有翅根的部位,腰部下陷出一截很漂亮的弧度,在末端轻微摇摆着那条武装尾勾。
珀珥有些不确定道:“奥辛你长得很大只,或许你可以蹲下,然后抱着我的腰?”
奥辛张了张嘴,视线灼热。
珀珥略微苦恼地开口。
“如果我挣扎的话,你可以把我搂得使劲一点,按住我的脊背或者后腰,都可以的……因为有时候翅膀那里会比较敏感,我总是会忍不住乱动。”
这一次,奥辛没说话,只是沉默地遵循小虫母的命令。
他上前两步,随即半跪在地,健壮有力的深麦色手臂在很短的僵硬后,小心翼翼地环着搭在了珀珥的腰腹之间。
任何一个白银种的体格都很大,尤其和小虫母处于同一个画面里时。
即便珀珥站立着,身体趴在桌上,可当奥辛半跪在地时,他甚至能刚好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小虫母身后生长有虫翼的根源位置。
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