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滚烫,偾张着属于雄性的热度,几乎烫得他大腿发颤。
珀珥想要撑着起来,却被暗棘伸手握住他跪在两侧的膝盖,对方就那么仰躺着紧紧盯着珀珥,喘息发沉得厉害,腰腹、胸膛起伏,那架势几乎让珀珥以为他骑在了一匹烈性的马身上。
很烈、很烈。
暗棘哑声问:
“老师也是那样安抚你的,为什么我不行?”
“小师娘,你可以把我当成是老师。”
……当成阿斯兰。
他观察过阿斯兰抚摸小虫母后颈的模样——
从手掌放下的位置、力道,甚至是上下摩挲的频率,暗棘可以确定他是100%复刻的,可为什么小虫母在最后一刻会抗拒靠在他怀里呢?
他学老师学得不像吗?还是他的胸肌没有老师的挺?
师娘小妈咪为什么不能把他当成老师呢?
原本珀珥梦中惊醒的后怕,被暗棘这一番“伪装阿斯兰”的骚操作给打散消退,取而代之是珀珥又好气又无奈的情绪。
他好像有点知道为什么阿斯兰会评价自己的学生们人嫌狗憎了。
“才不可以呢。”
珀珥翘了翘嘴角,轻声道:“你是你,阿斯兰是阿斯兰,怎么可能把你当成他呢?”
珀珥心想,等真的当了,阿斯兰不高兴,你肯定也高兴不到哪儿去。
这种事情,他在子嗣的本体和影子身上见多了!!!
小妈咪有的是经验!!!
本体影子:成典型案例了。jpg
见暗棘拧眉思索,珀珥翘着嘴角笑了一下,他好像猜到暗棘在想什么了。
珀珥抬手,大大方方地拍了拍暗棘丰厚雄壮的深麦色胸膛,随后尾勾翘着,俯下身体,吐息落在了白银种重重滚动的喉结之上。
珀珥说:“听话的小狗都是会有奖励的。”
这是小妈咪对他所有子嗣们的承诺,所以不用去想着伪装成谁。
暗棘喉咙干涩,握着小虫母膝头两侧的手臂紧绷出青筋。
在片刻的沉默后,他哑声道:“……也可以跪在你脚下,亲湿你吗?”
怔愣两秒,随即反应过来什么的珀珥脸颊瞬间爆红。
跪下亲,那不就是……
暗棘:“我半异化状态下的舌很长很灵活,能舔到很深的地……唔。”
恼羞成怒的小虫母伸手,捂上了这只疯狗的嘴,避免对方再说出来什么更加炸裂、劲爆的话。
珀珥:“闭嘴啦!不许继续说话!”
在珀珥下意识俯身的同时,暗棘耳廓微动,敏锐的五感比小虫母更早感知到了新的动静。
他暗红色的眼底流动暗芒,抬起手臂抱住珀珥的腰,将人彻底扯到自己的怀里,随即探出舌舔了一下小虫母捂着他唇的手掌。
珀珥眼瞳濡湿,红着耳朵“嗖”地收手。
而透着光亮的山洞口,则静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如被冰雪铸就的暴君,同时传来对方冷淡的询问声——
“珀珥,他在冒犯你吗?”
这幅情景,就好像丈夫抓到了同情人厮混的小妻子。
可即便如此,年长成熟的丈夫也只会询问他好奇心旺盛的小妻子,那过于轻浮、冲动的情人,是否能将人伺候得舒服、服务得到位。
毕竟情人总是可以有很多,但丈夫却永远只有一个。
如果不舒服的话……
阿斯兰垂眸,掩下了眼底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