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中发出有些危险沙哑的嘶鸣声,灵活的舌如手指一般,剥开了那贴在小虫母身上的作战服。
温热滑腻的触感一寸一寸深入,正寻觅着另一个藏匿有香甜蜜水的泉眼。
珀珥屈着膝,身形微抬,下意识配合怪物的动作。
他能感受到怪物滚烫的气息散落在他肩胛、脊背之上,敏感的虫翼被烫得惊颤抖动,让他止不住地如翘起尾巴的小猫,想要挣扎着爬走。
但比小猫更快的则是含咬住他尾勾的兽口。
“唔哈……”
怪物记得收住了过于坚硬的牙齿,因此只是轻轻含着。
可即便如此,对于小虫母那过于敏感的尾勾来说,被锋利如刀刃一般的齿含着轻咬,那绝对是一件同时揉满了心理性与生理性刺激的事情。
他几乎被含得双腿发抖,连爬都有些爬不起。
甚至珀珥都不知道这头过于聪慧、敏锐的怪物,到底是什么时候解开那穿戴在他身后的武装尾勾的?!!
脸色酡红的小虫母死咬着嘴巴,撑着手肘微微看向后方——
用N26号轻质金属制成的武装尾勾在昏暗的洞窟内闪烁着微光,它们于某个悄无声息的空隙间,被怪物用菌丝缠绕着解开隐秘的卡扣,并将其摘离。
在没了需要保护的尾勾对象后,武装尾勾便软塌塌地躺在那里,隐隐能窥见沾染于银白色金属上的淡金色水痕。
珀珥恍惚间后知后觉,原来他的尾勾下隐藏的腺体……也开始分泌蜜了。
虫翼、尾勾,甚至是藏匿于腹腔深处的腺体……
它们因为精神力的大幅度消耗开始分泌淡金色的蜜,试图借此来安抚、缓和虫巢之母体内对于精神力的渴求。
而怪物却哪一个都不曾放过。
那头被阿斯兰在精神力深处压抑、冰封太久的怪物已经馋疯了,他此刻就像是狗一样,低着那过于巨大的头颅,吻部微潮,几乎完全抵着那泉眼,疯狂渴水一般汲取着全部的甘泉。
怪物嘶鸣低喘,银白色的复眼倒映出小虫母漂亮的身形。
他的喉头生理性地痉挛紧缩,背脊微颤,连带着生长出来的狰狞骨刺也簌簌摩擦,彰显出了此刻属于野兽一般的兴奋。
珀珥呜咽着颤抖,白皙柔软的手臂后伸着似乎是想要抓挠怪物的吻部,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时间。
可那些苍白色的鳞甲太硬太滑了。
它们几乎严丝合缝,密匝匝地生长在一起,不仅没有给小虫母抓住的机会,反而让怪物借着他轻微撑起身体的空隙,抵着沾染水光的吻部,将蛇信探到了深处。
那一瞬间,珀珥感觉自己大脑内的弦彻底崩断了。
——意识断裂,残存的神志被刺激到彻底迷茫。
珀珥就那般蜷缩着,虫翼颤抖,尾勾蔫蔫地耷拉在身后,蜿蜒出一抹流畅的弧度,只余根部闪烁着轻微黏稠的淡金色蜜光。
“湿……”
“都弄湿了……到处都是呜呜……”
“脏的……”
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委屈,蜷起来的小虫母呜咽出声。
浑身上下都湿漉漉一片,柔软的皮肤在此刻泛着不正常的红色,从面颊、耳廓,延伸到脖颈、锁骨,甚至是胸膛腰腹,还有各处关节。
明明是阴冷的山洞深处,可偏偏珀珥却觉得自己被放在火焰上炙烤。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被穿在铁签上的肉串,明明已经熟透了,可那讨厌的用餐者还是不停地用滚烫的火焰烤他,用那沾满调料的刷子刷来刷去,似乎非要烤出他全部的水分才罢休。
都成珍珠干了……
都已经没有水了,为什么还要烤?
阿斯兰也好坏……
呜呜阿斯兰怎么也开始欺负他了。
本就因精神力消耗一空而难受的小虫母又委屈又难过,他迷迷糊糊地哭着,又努力撑着手臂想要爬走,可尾勾又被恼人的怪物含在嘴里,一下又一下用那坚硬的利齿摩擦着。
他快要融化掉了。
……呜珍珠的尾巴要被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