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红透了的面颊和湿润的眼瞳中,充满了诱惑意味地询问——
“妈咪,要吃……奶吗?”
珀珥眼瞳骤然睁大,整个耳垂都泛滥着薄红。
此刻的场面显得过于混乱,帐篷外的其他那尔迦人都好像并不曾发现这一切的异状。
唯有珀珥被两个修长俊美的子嗣夹在中央,扬起漂亮又白皙的天鹅颈,被伺候、被服务、被饲喂,最终迷蒙着双瞳汗淋淋地瘫软在他们的怀里。
慷慨大方的小虫母在深夜里滋润了他的孩子们。
而他也被子嗣们礼尚往来,被迫成了喜欢吃奶的小珍珠宝宝。
在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眼瞳的同时,珀珥恍惚间好像在赛特和莱茵斯的身上看到了一股一股涌动着的阴影。
那是同优雅贵公子的形象并不符合的古怪,就好像是风光月霁的皮囊下藏匿着的魔鬼,终于在静谧无声的夜里探出了属于他们的爪牙……
当那藏于胸脯间的腺体终于被放过时,疲惫的珀珥已然沉沉入睡,而于晚间潜入帐篷、以下犯上的子嗣们也悄无声息地退去,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
山洞外的浓雾在后半夜开始变薄,直到天色将明,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帐篷内,一觉睡醒的珀珥才刚刚坐起来,瞬间便想起了晚上的“夜袭”事件——
莱茵斯总是笑意盈盈地说一些令人很羞耻的话,赛特则喜欢低头叼着小珍珠不撒嘴。
他们会交错着夸他香、夸他甜、夸他软。
甚至还会主动用自己的抵住珀珥的唇,宠溺而温柔地笑着说小妈咪可以咬着撒气,他们不怕疼、受得住的……
他们分明就是爽的!!!
珀珥无意识舔了下嘴巴,总感觉唇瓣麻麻的,就好像空间有限的口腔里还被塞了满口丰厚似的。
在羞恼交替之下,此刻的小虫母都没来得及检查自己身上的情况,便气冲冲地从帐篷里翻身而起,正好遇见正同他打招呼的赛特。
赛特眉眼弯弯,笑意温柔。
他俯身行了一个贵族礼,即便身处野外依旧保留有贵公子的潇洒优雅,连扣子都严严实实系到最上面,哪里还有昨晚那副又烧又慵懒,捏着人腮帮子逼人吃……的样子。
“日安妈妈,您依旧……”
然而下一秒,珀珥说的话却让所有人都僵在原地。
只听睡得面颊红扑扑的小虫母气鼓鼓道——
“赛特!”
“你昨天晚上把我吃肿了!”
“你不听话!”
还总爱叼着往外扯!他难道是什么可以被扯开的小面条吗?!
清晨的山洞寂静了两秒钟,赛特一脸茫然,险些维持不住自己贵公子的形象,结结巴巴道:“吃、吃什么?”
吃什么?什么肿了?是他想的那个吗?
虽、虽然他真的想过,可、可他在没练好技术前,根本不敢主动的……万一真的咬痛了小虫母怎么办……
珀珥瞪圆了眼睛,此刻根本顾不上羞涩,一副“你吃了怎么还赖账”的难以置信样。
他指了指自己,恼得下意识道:“吃奶啊!”
话说出来,珀珥忽然感觉不妙。
他后知后觉颤动睫毛,在子嗣们“妈妈您竟然说出这么se情的话”的神情里,彻彻底底红透了面颊。
不远处,手掌已经握在腰侧贵族式长刀的奥洛维金慢条斯理地摩擦着刀柄,望向自己的副首席赛特的目光满是冷芒与危险,显然已经做好了为皇家护卫军清理门户的准备。
而赫伊则将审视的目光掠过一脸懵逼的赛特,又转而看向脸蛋比苹果还红的小虫母。
赫伊缓和了语气,轻声问道:“妈妈,吃……”
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便模糊道:“……这个词,是谁教您的。”
如果以珀珥本身的性子,绝无可能自己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有坏东西在背后教坏了他们单纯可爱、善良懵懂的小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