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珥不太确定怎么与野兽相处。
但是他却会心疼、纵容变成傻子的夏盖。
于是,在很短暂的又犹豫后,小虫母轻咬着下唇,如圣洁的、准备献祭自己的神明一般抬手拢住了夏盖的脑袋。
他的掌心间是对方硬硬的发茬,有些扎,但珀珥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动作,手臂微拢,将这个可怜的大家伙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想,既然夏盖摔傻了,那么他可以暂时当一下夏盖的那种妈咪……
发热被蒸着汗珠的胸膛溢出暖香,近乎慷慨地为这头野兽敞开,珀珥颈间的汗越流越多,却只轻颤着环抱住夏盖俯身低下来的脑袋。
他轻声道:“我抱着你,不、不可以咬我……”
强壮的男性躯干半俯跪在珀珥的身侧,宛若一座摇摇欲坠的铁塔。
夏盖的身上氤氲着矿洞深处蒸出来的热气,饱满块状相互垒砌的肌肉轮廓被汗水浸润,冒出火焰与硝烟的味道,蓬勃着力量与热意,满是属于雄性的浓烈荷尔蒙。
夏盖重重喘了一口气。
他的神情混乱,急切,又带有几分被神明驯化后的虔诚,双目发红,紧盯着下方的小妈咪,并不住从喉咙间发出野兽似的低哑吼声。
被他笼罩在下方的珀珥很小、很白。
胳膊手臂裹着一层软肉,半曲的膝头则正好碰触到了他的腹间……
星星点点的矿物光源在此刻散落出幽静的蓝光,很漂亮,那是一种独特的美,杂糅着属于矿物的冷寂与梦幻,如深空银河,却又比那漫天的星子蓝得更为深邃独特。
大概也只有在这样的环境里,才能看到此般景色。
这是独一无二的。
是伴随着信徒大口吞咽琼浆的华美背景布。
珀珥什么都看不见。
他微合着眼眸,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影响。
矿洞深处实在是太热、太热了。
尤其他又被一头体温高热的野兽抱着搂着舔着,即便锋利的牙齿被对方有意识地收拢,可珀珥依旧觉得胸脯间的衣衫潮热一片,连细嫩的皮肉也有种要被烫坏的错觉。
在这一刻,珀珥瘫软一片,连腰腹、大腿根都是无力的。
他仅能红着潮热的面颊,听到吞咽声不停回响在耳边,偶尔发出一两声慵懒而无力的鼻音。
在伴随着抽噎的空隙间,已经被嘬成小樱桃的小虫母忍不住质疑——
到底有什么好吸的啊?!!
……
夏盖:(嘬嘬嘬)你说这珍珠的小珍珠(吸吸吸)怎么就能(嘬嘬嘬)这么甜呢(吸吸吸)根本停不下来!
珀珥:不是小珍珠,是小樱桃了。
……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可能是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在这片过于幽静黑暗的矿洞深处,除了夏盖的喘息和氤氲在两人身上的热汗,珀珥几乎无法感知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他实在有些受不住,抱着手臂一把推开了夏盖,带着哭音哑声道:“……走、走开,都快要被你弄掉了!”
大抵是兽性得到了满足,这一刻的夏盖很好说话。
他从喉咙间发出愉悦的呼噜声,如大狗一般凑上去讨好地舔了舔小虫母的脸颊。
随后后退两步,像大型猫科动物一般半蹲在矿洞底部的石块上,半异化的手却勾着珀珥的脚踝,似乎还在贪恋对方的温度。
珀珥才想收腿,但贪婪的野兽又靠了过来。
眼下状态里的夏盖很喜欢用粗糙的舌面去感知外界的一切,他将鼻梁压在了珀珥的腿肉之上,不可控制地喘着气,又舔又吮,直到把小虫母舔得湿漉漉一片才终于有了停止的迹象。
直到这一刻,变成了小樱桃的小珍珠,已经快要熟透了。
珀珥喘着气,是因为被“欺负”,也是因为矿洞下的热。
三四十度的温度,甚至可能更高,弄得人燥热至极。
在这般吞咽唾液都干渴的环境里,珀珥实在不明白夏盖怎么能有那么多口水?几乎把他胸口上的布料和小腿都弄得湿哒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