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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你们什么都不用做。不过仓库在晚上会自动落锁，记得把握时间。”女人按下遥控器，大门升起又落下。

nbsp;nbsp;nbsp;nbsp;连冰场的卷帘门也是自动的。

nbsp;nbsp;nbsp;nbsp;世界发展得真快。

nbsp;nbsp;nbsp;nbsp;冰场重新恢复宁静，叶绍瑶做着简单的热身运动，周围只有冰刀和布料摩擦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好不可思议。”

nbsp;nbsp;nbsp;nbsp;监测仪上实时显示冰面的温度，-4℃让刚浇过的冰很快冻好，崭新到没有任何滑过的痕迹。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成为每一寸冰面的开拓者。

nbsp;nbsp;nbsp;nbsp;从简单的步法进入训练节奏，时间过得很快。

nbsp;nbsp;nbsp;nbsp;“其实，我们这段接续步还不够好，”她暂停音乐提出问题，“我能感觉到你几次要把我拽倒。”

nbsp;nbsp;nbsp;nbsp;站位卡在音乐中断的地方，他们之间的距离超过一臂。

nbsp;nbsp;nbsp;nbsp;如果要迅速接上后面的华尔兹握法，会让她重心不稳。

nbsp;nbsp;nbsp;nbsp;两人携手身经百战，需要注意的动作能够坦诚，没有教练，没有助教，他们靠自己揣摩一二。

nbsp;nbsp;nbsp;nbsp;“还有这个联合托举，我会尽量避开你肩上的伤，”叶绍瑶在他的肩膀比划一个大概，“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说。”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不太爱把自己的伤病放在台面上，或者说他一直都是哑炮的类型。

nbsp;nbsp;nbsp;nbsp;以前的每一次不对劲，都是靠叶绍瑶自己发现的。

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

nbsp;nbsp;nbsp;nbsp;“你最好是知道了。”

nbsp;nbsp;nbsp;nbsp;为了保持室温，仓库的门一直关着，偶尔有疾风撞着围墙，还有信鸽在房顶留下爪痕。

nbsp;nbsp;nbsp;nbsp;“今天就先这样吧。”将今天的训练任务应付过去，迫不及待下冰换鞋。

nbsp;nbsp;nbsp;nbsp;刚奔波几个小时，叶绍瑶实在没有在冰上打持久战的精神。

nbsp;nbsp;nbsp;nbsp;太阳该落山了，他们还得去酒店办理入住。

nbsp;nbsp;nbsp;nbsp;“这里离酒店不远，一个小时脚程，打车二十分钟。”

nbsp;nbsp;nbsp;nbsp;“那就赶快打车吧。”不方便借用别人的淋浴，她还想趁困意上来前洗个澡。

nbsp;nbsp;nbsp;nbsp;悠哉悠哉绕着冰场转一圈，她看见了传说中的高科技。

nbsp;nbsp;nbsp;nbsp;旋钮一拧，恒温的冰面进入低耗能的保温模式，连保温膜也不需要。

nbsp;nbsp;nbsp;nbsp;师姐说，整座仓库都是智能化的设备，她点头赞许，适合给国内也引进一批。

nbsp;nbsp;nbsp;nbsp;“我去外面等你。”她说。

nbsp;nbsp;nbsp;nbsp;转头按下控制卷帘门的遥控器，但没有反应。

nbsp;nbsp;nbsp;nbsp;输入各种验证信息，也无事发生。

nbsp;nbsp;nbsp;nbsp;智能机械在短期内无法取代人类，这是一个真命题。

nbsp;nbsp;nbsp;nbsp;“怎么回事？”

nbsp;nbsp;nbsp;nbsp;“打电话问问。”

nbsp;nbsp;nbsp;nbsp;两通无人接听后，对面终于有了除忙音以外的动静。

nbsp;nbsp;nbsp;nbsp;“师姐，仓库门好像有故障，无法操控升降。”

nbsp;nbsp;nbsp;nbsp;“现在？你们还在冰场？”

nbsp;nbsp;nbsp;nbsp;“对。”

nbsp;nbsp;nbsp;nbsp;“晚上六点，AI识别到冰面无人，已经自动将门上锁。”

nbsp;nbsp;nbsp;nbsp;防不防贼不知道，倒是把他俩困成了可怜人。

nbsp;nbsp;nbsp;nbsp;女人身在住宅区一公里外，闪着各色霓虹的酒馆，她醉得认不清路，在路上赶了一个小时。

nbsp;nbsp;nbsp;nbsp;久到叶绍瑶以为他们已经被遗忘在这里，她打开行李箱翻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