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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强买强卖下，季林越还是接过去。

nbsp;nbsp;nbsp;nbsp;无事一身轻，叶绍瑶继完成比赛后，写完了所有的家庭作业，大早上就找不到事做，跟着季林越到体育馆训练。

nbsp;nbsp;nbsp;nbsp;她背着手，模仿教练的语气：“你一定不要紧张，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你的衣领没折好。”

nbsp;nbsp;nbsp;nbsp;衣领？叶绍瑶低头看。

nbsp;nbsp;nbsp;nbsp;“因为奖牌的绶带很宽，会把衣领撑起来。”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疑惑：“为什么要把奖牌挂出来？”

nbsp;nbsp;nbsp;nbsp;“难得拿一回，多炫耀炫耀怎么啦。”

nbsp;nbsp;nbsp;nbsp;“那还用外套挡住。”

nbsp;nbsp;nbsp;nbsp;“我害羞。”叶绍瑶把外套紧了紧，挤出衣服下圆饼的轮廓。

nbsp;nbsp;nbsp;nbsp;她左瞧右瞧，街上也没人大张旗鼓地把奖牌挂出来。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有时候想不明白，叶绍瑶的大脑构造到底是什么样，一面装着活泼张扬，一面是含蓄内敛。

nbsp;nbsp;nbsp;nbsp;是很纠结的一个人。

nbsp;nbsp;nbsp;nbsp;“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我，”叶绍瑶把手挡在他眼前，“需要我帮你压腿吗？”

nbsp;nbsp;nbsp;nbsp;“你真不见外。”

nbsp;nbsp;nbsp;nbsp;练功房里还有其他男男女女，也没人像他俩这样拉扯。

nbsp;nbsp;nbsp;nbsp;“我和你见什么外，别是害怕我整蛊你。”

nbsp;nbsp;nbsp;nbsp;和他一起课前热身的日子，叶绍瑶曾在他劈叉时加海绵砖，痛得他走不动道。

nbsp;nbsp;nbsp;nbsp;“当时是你自己不吱声的，我后来不也知道下手轻重了嘛。”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清楚地记得，当时季林越一直面不改色，她还以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呢。

nbsp;nbsp;nbsp;nbsp;话语间，季林越已经做完一套腿部活动，实在没有叶绍瑶的用武之地。

nbsp;nbsp;nbsp;nbsp;但看见她一脸殷勤样，他最终还是分配了差事：“那你监督我。”

nbsp;nbsp;nbsp;nbsp;冰舞还没结束，季林越被叫去检录，叶绍瑶闲逛到了观众席。

nbsp;nbsp;nbsp;nbsp;“被赶回来了？”邵女士问。

nbsp;nbsp;nbsp;nbsp;很稀奇，女儿最喜欢和那小子黏在一块，今天回来得还挺早。

nbsp;nbsp;nbsp;nbsp;“他被叫走了，其他男生我都不认识，待在那里很无聊。”

nbsp;nbsp;nbsp;nbsp;稍微眼熟的陈束晰没有参赛，后场连个帅哥也没有。

nbsp;nbsp;nbsp;nbsp;“还是看冰舞好，”叶先生问，“瑶瑶有没有转冰舞的想法？”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结巴道：“我为什么要转冰舞？”她明明在女单待得好好的。

nbsp;nbsp;nbsp;nbsp;“冰舞的强度没其他项目那么大，托举比双人滑安全，还不需要烦心跳跃。”叶先生罗列了一众优点。

nbsp;nbsp;nbsp;nbsp;“既然冰舞那么好，为什么我们国内没有掀起冰舞潮呢？”叶绍瑶问，“甚至在花滑四项里，冰舞也不算运动员的头号选择。”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呢？叶先生真想不出一二，向身为运动员的闺女请教。

nbsp;nbsp;nbsp;nbsp;“因为冰舞的规则很复杂，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

nbsp;nbsp;nbsp;nbsp;华夏每赛季的花滑比赛，冰舞的参赛组合总是最少的。

nbsp;nbsp;nbsp;nbsp;国内并没有多少冰舞教练。就拿他们俱乐部讲，唯一的夫妻档在退役前从事的是双人滑项目。

nbsp;nbsp;nbsp;nbsp;冰舞的观赏性虽然最高，但因为国内的冰舞组合并不多，相较于打成一片的单人滑，冰舞领奖台的悬念实在不大。

nbsp;nbsp;nbsp;nbsp;金荞麦陈新博搭档多年，是华夏冰舞的门面，国际赛事的不二人选，虽然已经在退役的边缘，能力依然可以横扫其他组合。

nbsp;nbsp;nbsp;nbsp;“我现在能分清各种跳跃，但也看不懂冰舞的规则。”作为运动员家属，邵女士点头承认这一点。

nbsp;nbsp;nbsp;nbsp;“除非真的在女单走投无路，我应该是不会接触冰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