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个形状各异的假阳具,大小和形状都各不相同,旁边甚至还有几个不同尺寸的乳头吸吮器。
我感到一阵震惊和羞耻,但同时也有一种奇异的兴奋和期待。
这些“玩具”是江豪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他是否预料到了我会在他不在的时候寻求这种满足?
这个念头既让我恐惧,又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被理解和被关注的感觉。
犹豫再三,我终于伸手拿出了一个形状最接近人类肉棒的假阳具。
它的尺寸和形状都与我今天感受过的那个类似,但似乎更加真实,甚至有些温暖。
我不确定这是什么材质,但触感异常接近真人皮肤。
我拿着这个假阳具,感受着它在手中的重量和质感。
我本应该对这种行为感到羞耻和排斥,但此刻,我的身体的渴望已经超越了理智和道德的约束。
我将假阳具放在双腿之间,轻轻磨蹭着已经变得湿润和敏感的入口。
这种简单的接触就已经带来了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但就在我准备将它推入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击中了我——这不是江豪的肉棒。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奇怪的失落和空虚。
我的身体不只是渴望被填满,它还特指渴望被江豪的肉棒填满。
这种特定的渴望让我感到恐惧和困惑。
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对他产生这种特殊的反应?
是因为短短几天的调教已经在我的神经系统中建立了某种条件反射?
还是因为更深层次的心理机制,比如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不管原因是什么,事实就是,我的身体正在渴望江豪的触碰和填充,而不仅仅是任何形式的性刺激。
我发现自己开始回想他粗大的肉棒的形状和质感,他侵入时的力道和节奏,他在我体内的存在感,他吸吮我乳头时的湿热和力道。
这些记忆变得异常清晰和生动,几乎可以说是触手可及。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是江豪正在侵入我,是他的手在抚摸我的身体,是他的嘴在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用力吸吮我的乳汁。
随着这种想象,我的手开始模仿他的动作,缓缓将假阳具推入我的身体。
当它完全进入后,我感到一种熟悉的填充感,但还是少了些什么——少了江豪的热度,少了他的心跳,少了他的存在感。
但此刻,想象是我唯一的慰藉。
我开始缓缓抽动假阳具,同时另一只手继续刺激着我的阴蒂和乳房。
我努力回想江豪的动作,他手指的力道,他嘴唇的温度,他吸吮的节奏。
我用指尖模仿着他对阴蒂的按压,用手掌模仿着他对乳房的揉捏,甚至尝试用自己的指甲轻轻刮搔乳晕,就像他做的那样。
随着动作的加快,快感也逐渐积累,但总是达不到那个临界点,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这种自我施加的刺激,无论如何模仿,都缺少了他带来的那种侵略性、那种掌控感,以及那种混合着疼痛和快感的复杂刺激。
我变得有些急躁和沮丧,试图通过加快速度和增加力度来突破那个瓶颈,但效果有限。
下体虽然湿滑,却仿佛隔着一层膜,无法触及最深处的渴望。
乳房虽然胀痛敏感,自我揉捏带来的快感却远不如被他粗暴对待或温柔吸吮时来得强烈,反而更添几分空虚。
我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只对特定的触碰和节奏有最强烈的反应,而这种自我刺激无法完全复制那种感觉。
终于,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我在用自己的意志和节奏来进行这个动作,而不是被动接受。
作为一个性奴,我已经被训练得更适应被动接受而非主动掌控。
我的身体渴望的不是自我满足,而是被征服、被占有、被使用。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寒意,但同时也指明了方向。
我尝试改变策略,不再主动控制动作,而是让身体自然反应,让肌肉的记忆来引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