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个感觉,”他声音沙哑地说,“这就是你的位置,你的角色,你的身份——取悦主人,服务主人,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包括用你的身体,你的奶水。”
随着他的话语,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手在我头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强迫我适应他的节奏。
我努力放松喉咙,接纳他的侵入,尽管这让我感到些许不适和呕吐感。
因为下体的刺激和胸部的胀痛,乳汁溢出的速度似乎加快了,我甚至能尝到自己乳汁淡淡的甜腥味混杂在他肉棒的味道里。
突然,他的身体紧绷,一声低吼从喉间溢出,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在我口中。
我本能地想要退开,但他的手牢牢按住我的头,迫使我接受和吞咽这象征着他支配权的液体。
“全部吞下去,”他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喘息,“然后把主人清理干净。”
我强忍着不适,顺从地吞咽了口中的精液,然后用舌头仔细清理着他的肉棒,舔去残留的痕迹,包括那些混杂着我乳汁的浊白。
这个动作充满了象征意义——不仅仅是服务,更是一种完全接受和臣服的表现,连同我身体最私密的产物一起。
当这个晨间“仪式”结束后,江豪看起来心情极佳,他轻抚我的脸颊,又伸手捏了捏我依然有些湿润的乳头,引得我一阵轻颤。
“做得很好,嫣奴。你正在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一个合格的奶牛。”
这种称赞本应让我感到屈辱和愤怒,但此刻,我竟然感到一丝莫名的满足感。这种反应让我感到恐惧,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其中的含义了。
“去洗漱,然后我们一起吃早餐,”江豪命令道,随即起身,披上睡袍走向浴室。我注意到他睡袍的下摆也沾上了一点奶渍。
给我的洗漱用品已经准备好了,和昨晚一样,是单独的一套。
甚至还有一小罐防止乳头皲裂的药膏。
这种细节上的“体贴”倒是出人意料,但我知道这只是他控制的一部分——让我逐渐习惯并依赖这种生活方式,确保他的“奶牛”功能正常。
洗漱完毕后,江豪带我来到了一个宽敞的餐厅。
这个房间同样奢华,中央是一张长餐桌,但只在一端摆放了餐具——显然是给江豪准备的。
桌旁放着一个宠物碗,上面刻着“嫣奴”二字。
江豪坐在餐桌前,示意我跪在他脚边。
很快,一位中年男性仆人推着餐车进来,上面摆放着丰盛的早餐。
仆人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件家具,一个物品。
这种无视比直接的羞辱更加令人难受,因为它暗示着我的非人状态已经被视为理所当然。
江豪在自己的盘子里取用了丰盛的早餐,然后在我的碗里倒入一些看起来相当精致的食物——不像昨天那样明显的狗粮,而是切得细小的肉块和一些容易用嘴吃的食物,甚至还有几块据说能促进泌乳的鱼肉。
“吃吧,”江豪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今天有很多任务等着你,需要保持体力。特别是,要保证奶水的充足。”
我低下头,像昨天学会的那样,用嘴直接从碗中进食。
这种动物般的进食方式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让我感到强烈的屈辱和排斥,而是变成了一种近乎正常的行为。
这种适应性的改变既让我感到恐惧,又让我感到一丝放松——至少在表面上接受这一切,确实让生活变得更加容易忍受。
江豪一边享用早餐,一边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在爱抚一只宠物。
更令我震惊的是,我竟然开始从这种简单的肢体接触中感受到一丝安慰和温暖。
这种心理变化让我感到深深的不安,但也让我更加确信,只有在表面上完全顺从,才能保护我内心深处的那一丝自我。
早餐后,江豪带我回到卧室,然后打开了一个之前没有注意到的柜子。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和道具,数量和种类之多令人咋舌。
甚至还有一套小巧的吸奶器。
我感到一阵寒意,知道今天的“训练”可能会更加深入和复杂。
“今天我们要进行更高级的训练,”江豪从柜子里拿出几样道具,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讨论天气,“现在你已经掌握了基本的服务技巧,是时候进一步开发你的身体了。包括你这对越来越丰腴的奶子。”
他拿出的是一个长度和粗细都相当可观的假阳具,以及一瓶润滑液。
我的心跳加速,既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一种令我羞耻的期待。
这几天的刺激和调教已经让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发强烈的反应,包括胸部。
“趴在床上,屁股抬高,”江豪命令道,声音冷静而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