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想想也不可能,那个已经盘踞黑色那方的组织,怎么可能会那样轻而易举的坍塌?况且还是在一个小学生的带领下。
nbsp;nbsp;nbsp;nbsp;密斯卡岱将这当作玩笑,但由于工作是在繁杂,便也没向他长居日本的兄弟叙说这一梦境。
nbsp;nbsp;nbsp;nbsp;洗澡,上班,下班,买菜,做饭,办公,监视其余密斯卡岱,然后睡觉。
nbsp;nbsp;nbsp;nbsp;男人的生活日复一日,而他反而自得其乐。
nbsp;nbsp;nbsp;nbsp;对于他来说,这种生活已经很好了。
nbsp;nbsp;nbsp;nbsp;尤其是在与西川贺的偶尔联系中,他更是庆幸自己当年选择了与对方互换身份这一举动。
nbsp;nbsp;nbsp;nbsp;他做不到带着组织向上,更做不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与自己的仿制品做斗争,日日夜夜都在钢丝上行走,时刻提防着自己再次摔入深渊。
nbsp;nbsp;nbsp;nbsp;他只能带着组织一同毁灭。
nbsp;nbsp;nbsp;nbsp;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成为一个正常人。
nbsp;nbsp;nbsp;nbsp;于是在又一次的梦境中醒来,再次看见组织内血流成河的密斯卡岱沉默了许久。
nbsp;nbsp;nbsp;nbsp;他终究还是给西川贺发了消息,告诫对方去寻找“江户川柯南”。
nbsp;nbsp;nbsp;nbsp;西川贺找到了,并告诉他,与他梦中一样,那个男孩已经被他们变小。
nbsp;nbsp;nbsp;nbsp;一切都在推进,仿佛是接通地狱的轨道,而自己无法控制这辆已经失控的列车。
nbsp;nbsp;nbsp;nbsp;密斯卡岱开始变得不正常,或者说他本来也没多正常。
nbsp;nbsp;nbsp;nbsp;一个被关押许久,与社会脱节的人,再怎样伪装也会展露出那非人的钝感。
nbsp;nbsp;nbsp;nbsp;尤其在有人触及到了他好不容易维护起来的家园时,这种非人的残暴感便凸显出来。
nbsp;nbsp;nbsp;nbsp;密斯卡岱不明白。
nbsp;nbsp;nbsp;nbsp;分明是关西川贺未来,为何对方总是不紧不慢,好似隔岸观火。
nbsp;nbsp;nbsp;nbsp;为何自己再怎样提示,对方还是笑意盈盈,不见一丝烦忧。
nbsp;nbsp;nbsp;nbsp;为何自己已经快被梦境逼到疯癫,他的家人还是没出现在身边。
nbsp;nbsp;nbsp;nbsp;密斯卡岱开始打破他这些年的习惯。
nbsp;nbsp;nbsp;nbsp;他又开始喝酒了。
nbsp;nbsp;nbsp;nbsp;酒精导致的头脑混沌又促使了梦境的真实。
nbsp;nbsp;nbsp;nbsp;他时常感觉自己已经见证了组织的灭亡,而自己也早已被那群正义人士捕获,此刻正被关押在牢房赎罪。
nbsp;nbsp;nbsp;nbsp;或许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nbsp;nbsp;nbsp;nbsp;男人躺在地上,原本干净整洁的茶几上堆满酒瓶烟头。
nbsp;nbsp;nbsp;nbsp;他已经很久没再去上班了。
nbsp;nbsp;nbsp;nbsp;阳光自窗帘缝隙透过来,而男人只是眼珠一转,动都不动。
nbsp;nbsp;nbsp;nbsp;自那天……跟西川贺通过电话后,便再也没了消息。
nbsp;nbsp;nbsp;nbsp;他是嫌我烦了吧?
nbsp;nbsp;nbsp;nbsp;毕竟我这样扭曲又阴暗。
nbsp;nbsp;nbsp;nbsp;还不知好歹地挑拨他和琴酒的关系。
nbsp;nbsp;nbsp;nbsp;说实话,直到现在,密斯卡岱都没弄明白自己那天为何会打出那通电话,又为何会对着琴酒他们大喊大叫。
nbsp;nbsp;nbsp;nbsp;是自己的疯病还没好全吗?
nbsp;nbsp;nbsp;nbsp;还是基因里带的病症开始发作了?
nbsp;nbsp;nbsp;nbsp;飞扬的灰尘吸进肺里,便导致了一场自鼻腔到脊椎的抽搐。
nbsp;nbsp;nbsp;nbsp;连泪水都要挤出,这才喘息着,平复下来。
nbsp;nbsp;nbsp;nbsp;今天……是星期几了?
nbsp;nbsp;nbsp;nbsp;好久都没人给自己发消息了……还是手机没电了?
nbsp;nbsp;nbsp;nbsp;男人漫不经心地想:要是就这样死掉其实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