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视线里,最里侧的隔间缓缓打开。透过梳妆镜,挺拔男人从门内走出,不戴眼镜也能分辨是谁。
陈近洲无视他的存在,来到池边,清洗手心残留的附着物。
庄别序把镜片架回鼻梁,侧头凝视男人的侧脸:“陈总怎么也在?”
陈近洲关掉水龙头,拽纸擦手。他转身,移出庄别序的视线。
擦身而过的瞬间,庄别序听到了糖块在口腔中挤碎的声音。
陈近洲先行离开,说薄荷味的挑衅言语:“怎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