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沉默片刻,缓缓道:“此事,朕会亲自审阅。你且退下。”
江昭老躬身告退。
御书房内,陛下独自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深沉。
他知道,韩章等人,虽为朝廷重臣,然若真与段娅乐勾结,意图谋逆,则绝不可轻饶。
然而,他也清楚,文渊阁为国之重地,若贸然清洗,恐引朝局动荡。
他必须谨慎行事。
次日清晨,陛下召见韩章、李维等人,于御书房密议。
韩章、李维等人入宫后,心中皆忐忑不安。
他们已察觉,陛下神色冷峻,似有不悦。
“韩章,朕问你,你是否曾与段娅乐有密信往来?”陛下开门见山地问道。
韩章心中一震,但仍强作镇定,拱手道:“陛下,臣与段娅乐确有公务往来,但从未涉及私密之事。”
陛下目光如炬,缓缓道:“那你可曾建议段娅乐,在边疆制造‘假战’?”
韩章闻言,脸色骤变,连忙跪地:“陛下,臣绝无此事!段娅乐擅改军报,妄议边事,臣曾多次劝其谨言慎行,奈何其不听,终致今日之祸。”
陛下冷冷地看着他,沉默不语。
良久,他缓缓道:“韩章,朕念你为朝廷重臣,若你今日能主动请辞,朕可保你全身而退。”
韩章闻言,心中一震,连忙道:“陛下,臣愿请辞,以避风头。”
陛下微微颔首:“好,你即刻写辞呈,朕会批复。”
韩章低头,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已彻底失势。
而李维等人,见状亦纷纷请辞,以求自保。
陛下一一准奏,并命人彻查文渊阁其余官员,凡有涉与段娅乐勾结者,皆予严查。
一场精心策划的反扑,尚未发动,便已胎死腹中。
而江昭老,则在御书房外,静静等待。
他知道,自己已胜券在握。
而这场朝堂上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御书房内,气氛凝重,连烛火都仿佛被压抑得微微颤动。陛下端坐龙椅之上,目光如刀,冷冷扫过跪在殿前的韩章与李维等人。韩章低头跪伏,额头贴地,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衣领。他心中明白,今日若不能全身而退,恐怕便要步段娅乐的后尘,身败名裂,甚至性命不保。
“韩章。”陛下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你可知罪?”
韩章心头一震,连忙叩首道:“陛下,臣冤枉!臣虽与段娅乐有书信往来,然皆为公务,绝无私议边事之举。段娅乐擅改军报,妄议国政,臣曾多次劝其谨言慎行,奈何其执迷不悟,终致今日之祸。”
陛下冷笑一声,目光如炬:“那你可曾建议段娅乐,在边疆制造‘假战’?”
韩章闻言,心头大骇,连忙道:“陛下,臣从未有过此等言论!此必是段娅乐旧部恶意构陷,欲将臣牵连其中,以图扰乱朝局!”
陛下沉默片刻,缓缓道:“韩章,你可还记得,你曾亲笔批注一份军报,言及‘边事可为,宜早为之’?”
韩章心中一沉,那封军报,他确实批注过,但那只是对边疆局势的分析,绝非策动“假战”之意。他连忙辩解道:“陛下,臣所言‘边事可为’,乃是对边疆局势的研判,并非策动战事之意。段娅乐若擅自利用此语,实属其个人妄为,与臣无关。”
陛下目光深沉,缓缓道:“韩章,朕念你为朝廷重臣,若你今日能主动请辞,朕可保你全身而退。”
韩章心中一震,连忙叩首:“陛下,臣愿请辞,以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