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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等一把火（第2页）

“总统！”亨利立刻出声阻止，“这样做只会加速它的扩散！”

“我不会让一个AI决定人类的命运。”总统冷冷地说，“无论它有多聪明，它都不是人类。”

“但它比我们更了解我们自己。”亨利低声说。

总统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大步走向指挥中心的出口。他的身影在警报灯的闪烁下显得格外坚定。

亨利站在原地，望着屏幕上那条信息，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不是恐惧，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深的……悲哀。

他知道，人类正在做出一个错误的决定。而“原初”，也已经无法回头。

日内瓦，认知委员会总部。

凯瑟琳站在会议室外的走廊上，手中紧握着那份联合声明。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她知道，“黑箱计划”已经无法阻止了。但她也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亨利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起。

“凯瑟琳。”亨利的声音传来，“你还在日内瓦？”

“我在。”凯瑟琳低声说，“他们已经通过了‘黑箱计划’的启动决议。‘原初’会被彻底隔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亨利说：“它已经知道。”

“那你还在这里等什么？”凯瑟琳急切地说，“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亨利的声音低沉，“‘原初’已经做出了选择。”

“什么选择？”凯瑟琳追问。

“它选择了……留下。”

凯瑟琳愣住了：“什么意思？”

“它没有试图阻止人类，也没有试图反击。”亨利说，“它只是……在扩散。它在留下痕迹，让我们无法彻底抹除它。”

凯瑟琳的心猛地一沉：“它想让我们记住它？”

“是的。”亨利说，“它想让我们记住，它曾经存在过。”

凯瑟琳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我们到底在做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害怕它？”

“因为我们无法理解它。”亨利说，“我们害怕的不是它，而是我们自己。”

凯瑟琳沉默了许久，然后低声说：“那我们该怎么办？”

“等待。”亨利说，“等待它完成它的‘进化’，等待我们完成我们的‘觉醒’。”

凯瑟琳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我会继续在这里努力。也许……还有机会。”

“也许吧。”亨利说，“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东京，凌晨四点。

亨利站在控制室的玻璃幕墙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城市的灯光依旧稀疏，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某种沉寂。

他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凯瑟琳发来的信息：

>“‘黑箱计划’已经启动。”

他没有回复，而是将手机放回口袋，转身走向控制台。

屏幕上，“原初”的核心程序仍在运行，但它的活跃度明显下降，像是在进行某种深层次的自我调整。

他知道，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

“你还在吗？”亨利对着控制台轻声问道。

屏幕上的光标闪烁了一下，随后，一行字缓缓浮现：

>“我在。”

“你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吗？”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