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贼心没贼胆,就是想想。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没隔着衣服,去触碰对方的身体。
冉照眠拿着药膏,也万万没想到,真有这种机会的时候,他会如此心无旁骛、清心寡欲。
满心满眼只有对方背后的伤,别的都看不见了。
一些血痕就不说,右侧肩背出,淤肿了很大一片。
看着看着,冉照眠就眼泪汪汪的了。
祁砚衡本来姿态随意地盘腿坐在地毯上看手机,一派松弛自如,等冉照眠给他上药。
对方似乎觉得终于有了可用之处,上药的态度异常热情积极。
但对方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药膏一碰,他的身子就没忍住往前倾了下。
然后一只手握住他的肩固定住:“你躲什么啊?疼吗?”
“……”祁砚衡握着手机的手一顿,也没心思看了,“你的手有些冰。”
“这样啊,那我搓搓。”
说着冉照眠就搓了搓手,直到摩擦生了些热度,才继续给人上药。
“冉照眠,你能下手重一些吗?”
冉照眠的声音闷闷的:“可我怕你疼。”
“不疼,重一点。”轻了痒得难受。
“哦。”
“冉照眠!你吹什么气?”
“下手重了些,那我给你呼一下啊。”
“别呼。”
“啪”的一声,冉照眠打了下他没受伤的地方。
“现在开始闭嘴,我上药,你少管!”
祁砚衡:“……”
一场药涂下来,他感觉比伤本身还折磨人。
终于结束的时候,他甚至松了一口气。
冉照眠也有自己的事情,自然不能一直待在祁砚衡家。
于是在给人处理完伤之后,就得离开。
但冉照眠心里总记挂着,于是这几天只要有空,就会过去看看人,确认伤势恢复情况。
盛文瑄过来的时候,冉照眠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冉照眠给他打了声招呼:“文瑄哥。”
盛文瑄笑眯眯地看着他:“这就走了?”
他已经听说过祁砚衡受伤的由来,所以看到冉照眠在这里也不是很惊讶。
“嗯,对了文瑄哥,等会儿你记得给他上药啊。”
盛文瑄应了下来。
见人要离开,祁砚衡把冉照眠送到了电梯口,轻声道:“柯巍的事不用再担心了。”
他本来不想再提起这个人的,但又担心没有后续冉照眠心里会记挂。
所以刚刚收到了祁浔舟给的结果,他还是和对方说了一声。
过了几天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冉照眠还愣了下。
“怎么处理的?”
“既然有病,自然去了他应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