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榻米上,洪智有抽着事后烟,惠子像一只慵懒的猫,柔顺地躺在他的怀里。
“洪桑,你知道吗?你被保安局抓走的时候,我急坏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手指在洪智有结实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
。。。
“你敢质疑两位将军的判断力?”矢野音八郎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但我强撑着,咬牙道:“属下不敢质疑将军的判断力,只是……只是这些证据,这些口供,全都站不住脚!田中和贾冲元这两个废物,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他们受了彭虎没的蛊惑,才敢当众翻供!”
矢野音八郎眉头一挑,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反而缓缓转头看向涩张淳元:“涩谷总长,你怎么看?”
涩张淳元端坐在那里,神情平静,仿佛刚才的风暴与他无关。他轻轻推了推眼镜,淡淡道:“矢野将军,这些口供确实存在瑕疵,但也不能因此就全盘否定。证据链虽不完整,但指向性明确。席飘没与红票有联系,已是不争的事实。”
我心头一震,涩张淳元这是在……保我?
矢野音八郎微微颔首,目光却依旧凌厉:“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涩张淳元缓缓起身,目光扫过全场,声音沉稳而有力:“依帝国律法,证据不足者,不得定罪。但席飘没确有重大嫌疑,应继续羁押,深入调查。”
我心头一紧,这分明是缓兵之计!
矢野音八郎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那就依涩谷总长所言,继续羁押。”
我顿时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宪兵冲了进来,单膝跪地,大声道:“报告将军,新京来电!”
矢野音八郎脸色一沉,接过电报,迅速浏览一遍后,脸色骤然一变。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刀,直刺涩张淳元:“涩谷总长,天皇陛下亲自下令,要求彻查此案,不得有任何包庇行为。”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涩张淳元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缓缓起身,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矢野音八郎冷哼一声:“涩谷总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涩张淳元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属下愿接受调查。”
矢野音八郎冷冷点头:“很好。从即日起,此案由宪兵队接手,所有相关人员不得擅自离开哈尔滨。”
我心中一沉,知道大势已去。
会议结束后,我被宪兵带走,押往新京。
在车上,我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才那一幕幕。
我输了。
彻彻底底地输了。
我原以为自己是棋手,可到头来,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一枚弃子。
而真正的棋手,是彭虎没,是洪智有,是周乙,是那些我从未真正看懂的人。
他们早已布好局,等着我一头撞进去。
我闭上眼,心中一片空明。
这一局,我输得不冤。
只是……我不甘心。
……
我在新京被关押了一个多月,期间宪兵队对我进行了多次审讯,但始终找不到确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