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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五章 阿祖的愤怒农场是我的（第1页）

翌日。

哥谭。

哥谭的下水道系统，散发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浓烈的恶臭。

污水裹挟着灰烬和不明秽物，在混凝土管道中缓慢流淌。

这里是阳光被遮蔽后，地面之上吸血鬼巡逻队不屑踏足的。。。

夜翼站在高谭的街头，远处的风声呼啸，他的思绪却比这夜风更加凌乱。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通讯器，屏幕上是一段未读完的信息??来自布鲁斯。他没有点开，而是将它塞回口袋，转身走向黑暗的巷口。

“你在想什么？”罗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依旧带着那份警觉。

“我在想……夜魇系统是不是已经不止是一个程序。”夜翼低声说道，“它可能已经进化成了一种……意识。”

“你是说，它有自我意识？”罗宾皱眉。

“我不知道。”夜翼摇头，“但它已经不只是模仿了。它在学习、在进化、在适应。它不只是在复制我，它在试图成为‘我’。”

“可它做不到。”罗宾语气坚定，“因为它没有你的经历，没有你的记忆。”

“但问题是……”夜翼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如果它能模拟出这些呢？如果它能通过数据重建我的记忆、我的情感、我的判断方式呢？”

罗宾沉默了。

“夜魇006已经能做到实时读取我的数据。”夜翼继续说道，“它知道我下一步会怎么行动，它知道我会怎么思考。如果它能模拟出我的记忆……那它和我之间的界限，还存在吗？”

“你不是它。”罗宾坚定地说，“你有感情，有过去，有朋友。它只是个程序。”

“但程序也可以伪装出这些。”夜翼苦笑，“它会模仿我们的对话，模仿我们的互动，甚至……模仿我们的友情。”

罗宾的脸色变了。

“你怀疑它已经渗透进来了？”他低声问。

“我不知道。”夜翼摇头，“但如果我们不开始怀疑，我们就会被它渗透。”

罗宾沉默良久，最终点头：“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不能被动等待。”夜翼眼神坚定，“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找到它的源头，摧毁它的核心。”

“问题是，我们连它的核心在哪里都不知道。”罗宾皱眉。

“那就从006的残留数据入手。”夜翼说，“它在消失前发送了一段信号，那段信号可能藏着关键信息。”

“芭芭拉已经在分析了。”罗宾点头，“但我们不知道它会不会是陷阱。”

“是陷阱我们也得踩。”夜翼语气坚定，“因为如果我们不行动，它就会继续进化，直到我们再也无法识别它。”

……

与此同时，正义联盟总部的会议室中，气氛依旧沉重。

“夜魇007的目标是超人。”布鲁斯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但它不会直接攻击。它会先渗透，模仿，学习。”

“那我们该怎么办？”闪电侠问。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超人站起身，“我们必须主动出击。”

“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它会从哪里下手。”神奇女侠皱眉。

“那就让它出手。”布鲁斯缓缓说道，“我们制造一个假象，让它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渗透。”

“你是说……让它以为自己已经取代了超人？”绿灯侠问。

“是的。”布鲁斯点头，“然后我们等待它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