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呜咽声里,一股委屈感,但很快的,就又被温柔抚上的手给安慰了回来。
坏蛋,岑千亦眼角溢出湿意的时候,心里冒出了这个词。
什么心软的好人,这就是个十足的坏蛋。
坏蛋松开了人,起身后,仿佛好心般抚平了皱巴的睡衣,倾身往上,来到人耳边,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泛着热气。
“喊我做什么?”
岑千亦知道贺殊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她是故意这么问的。
但她投降了,她知道她就算此刻不投降,最后也不是这坏蛋的对手。
“救救我”
岑千亦闭着眼,红着脸,说着她从来没有说过的话。
她也有需要求救的一天。
贺殊同样的惊讶,但更多的是惊喜,她紧紧抱住了人,笑着咬住了岑千亦的耳朵,佯装不知道一样问道:“怎么救?”
岑千亦下颌抵在贺殊的肩头,喘着气,说着贺殊想听的话。
“我想要。”
但贺殊显然打算坏到底。
“想要什么?”
贺殊舔了舔岑千亦在微微颤动的耳垂,手也重新贴在岑千亦胸口,感受那剧烈跳动的心跳。
“想要你。”岑千亦一退再退。
贺殊手上打着圈,坏的明目张胆。
“怎么要?”
岑千亦没吭声,但双腿动了。
它们沿着贺殊顺滑的裤腿面料缓缓往上提了些,重新扣紧,屁股也摩擦过大理石台面,靠贺殊更近了些。
纯棉的白色内裤,几乎贴上了贺殊那灰色T恤下摆。
贺殊笑了,笑得心一颤一颤的。
第一次!岑千亦第一次表达得这么直白!
她好开心,好开心,她好喜欢岑千亦能这样直白地跟她表达诉求!
什么要求都好,养狗也好,想要她喂她也好,现在这样更是好,直接告诉她,她想要。
怎么要都好,有要求就好!
她愿意为她做任何的事,只要她需要!
贺殊就着这姿势,一把抱起了人,匆匆出了浴室,走到书房落地窗边上的沙发边。
之前那段一起在书房办公的日子,为了岑千亦能待得舒服,书房改造过。
落地窗前,有各种椅子,能躺的,能坐的,什么都有。
贺殊把人放在了最软的双人沙发上,还不忘往后颈下塞进个枕头。
窗外一阵山风吹过,呼呼的的风声里,树叶簌簌,似乎惊动起夜色里倦眠的虫鸟。
突然的一阵清啼和鸣叫。
岑千亦不由得分神往外看了眼,就看到夜幕下,那星星也跟着在闪。
一闪一闪的,像是知道了将要看见什么,激动了起来。
岑千亦莫名的一阵羞耻,仿佛被窥探到了没有藏好的欲望。
还有眼前的人,那目光比星星还璀璨,像夜色里的火星子,看向哪儿,哪儿就燃起一撮火。
最后烧得她整个人热意难耐,她不由得屈起了腿,弓起的脚掌在沙发上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