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刮碾磨,捏拽拉扯,无所不用其极,她甚至感觉到一点疼。
疼得她有些酸,眼角发酸,一种需要紧绷起身体才能对抗的酸。
她最是不怕疼的,可是这种疼,不一样。
这好像不能叫疼
岑千亦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有些无法思考身不由己的同时,她好像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连唇被松开了,岑千亦都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可以呼吸了。
直到耳边一声轻笑,这才让她回过了神。
贺殊看着岑千亦被她磨得水光潋滟的唇,鼻尖贴上她的鼻尖,喘息中,她笑道:“怎么又不会呼吸了。”
说着不等岑千亦喘了气,低头就轻啃住了她的下巴,品尝美味一般,一路往下,啃过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最柔软的部位,细品。
岑千亦感觉才缓过来的呼吸又乱了节奏。
不要岑千亦摇头,想要让人停下,却不知道怎么的,,喉咙发涩,就是发不出音。
蹭乱的头发在枕头上四散开来,遮住了像抹了腮红般的眼尾,藏好了那溢出的一点晶莹。
为什么岑千亦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这样被咬被舔被揉捏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她难耐地在床单上蹭动,早就不平整的床单荡开了涟漪般。
她咬着唇,望着窗边的那盏日光般的灯,湿润的眼里也落进了些像是浅金色的光。
“哭了。”
失神中耳边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
岑千亦怔怔地转过视线看去,贺殊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她,正抬起身子低着头看着她,眼里还有一抹笑意。
贺殊伸手,拿指腹蹭过那一点点湿润,看得出来是生理性的。
就这一点,并不算真的哭了,但也够鼓舞贺殊的了。
毕竟在认识岑千亦前,她只有理论知识。
还好在她的世界里,上网是能学到真东西的。
之前刷到些‘教学’视频,她还在想,大数据智障,给单身的她推干什么,又用不上。
现在知道了,这就得是给单身的推,有对象的可以实践中出真理,没对象的才要理论支撑。
贺殊只是没想到,她实践起来的效果这么不错。
她笑着握住了岑千亦已经绷成了弯月般的脚,低头亲了亲小腿肚。
这才刚开始,时间还长着,贺殊放轻了动作,让岑千亦缓缓。
她真是有时候贺殊都怀疑她是不是演的,就为了让她骄傲
不然,她这也太好欺负了。
一个个吻,沿着小腿肚往上,来到腰腹。
贺殊看着岑千亦腹部那不细看已经快看不出的伤疤,想到她出事那一天的惊险,以及那一天岑千亦一个人在枪林弹雨里救出她给她造成的震撼,现在再看床上这软乎乎的人,心里抽疼了一下。
怎么会有反差感拉倒这么极致的女人。
实在是贺殊低头亲过那道淡淡的疤,感觉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勉强就用可爱吧。
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女人。
让她心动,让她心疼。
她轻轻的沿着腰上的疤痕亲过,这是为了救她伤的,一边亲,贺殊一边抬眼去看岑千亦。
“疼吗?”
这伤看起来好了,但好的也太快了,贺殊担心实际没好。
岑千亦有些发怔,意外贺殊突然又温柔了下来,她还沉浸在刚刚大开大合的触碰中,肌肤都还一片热意。
听到她问的,岑千亦看向她亲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