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哭得梨花带雨、泪眼滂沱的。
岑千亦看着这双一点没有泪意甚至还有笑意的眼睛,微微拧眉。
怎么不哭了?
说起来今天确实很反常,从早上醒来时这人就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还有今早上这半天,人在公司,她能感觉到这人心情很好。
刚刚带她进这卧室时,笑意也不减。
也是因为这样,岑千亦才没想到人会突然的靠近。
这人每次靠近她要做什么,都一副狰狞哭相。
今天是怎么回事?
这疑惑让岑千亦都忽略了刚刚贺殊话语里的要求,怔愣间,腰上的手施加了一点力量,她被往上提了些。
“别怕,宝贝,你会喜欢的。”
白色的短兔绒在阳光下柔软暖和,尾端的金属都带上了温度。
东西被夹在贺殊的食指和中指间隙,兔毛这端在手心里,金属在手背处。
贺殊用毛球再次轻轻扫了扫岑千亦的脸,沿着那微微上扬的下颌一路往下,扫在那露出的脖颈上。
“听话,带你玩点不一样的。”
贺殊说着话,另一只在岑千亦腰上的手,虚虚沿着腰线往下落,在胯骨上稍稍一个停留后,小小力地在岑千亦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宝贝,屁股翘起来。”
岑千亦身子一僵,撑在玻璃上的手猝然张开了五指,揿在了玻璃上。
干净得如同透明的玻璃因着手指留下的痕迹,有了些存在感。
贺殊在人有动作的同时就注意到了。
窗外阳光灿烂,岑千亦撑开在玻璃上的手指在光里看着有些透明,像没有杂质的玉石雕刻起,但因着用力,有了些血色,让这玉石也有了温度。
贺殊觉着这人大约是生气了。
但她一点都不慌!
贺殊唇角翘起,今天的她无所畏惧!
虽然这么想的,但贺殊还是谨慎地用余光往两侧瞟了眼,确定了没有杀气。
岑千亦还需要她,暂且是不会杀她的,顶多在心里记下一笔。
但这一笔,相对于后面她干的事,都不算个事。
贺殊继续按着要求,又拍了一下岑千亦的屁股,还是很小力,毕竟是老虎的屁股。
“怎么宝贝,不想玩吗?”
贺殊说着,整个人压着人贴上了那被晒得有些发烫的玻璃上,一条腿卡着人无法动弹。
“放心,这玻璃单向的,你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见你。”
贺殊看了眼窗外,窗外没有任何遮挡,视野开阔,蓝天白云尽收眼底,远处江面上庞大的船只在这个距离下也就像个模型。
她低头往下看了眼,四十五层的高度,下面的车流像蚂蚁,就算有人在下面往上看,看见窗边的她和岑千亦。
估计就像看两个叠在一起的蚂蚁。
贺殊收回目光,对于没人能看见这点,岑千亦能不能放松她不知道,她反正是轻松了不少。
光天化日之下做变态,和偷偷做变态,心情还是不一样的,况且她现在做的事,就只有一个人知道。
她看向怀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酝酿着些什么的人,这人反正是肯定不会往外说的。
四舍五入的,等于没人知道。
贺殊松口气的同时,照着要求亲了亲岑千亦的发顶。
晒过阳光的头发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触感也暖暖,岑千亦的头发发质本来就顺滑现下更是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