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堆蜡烛,贺殊立马就想到了昨天在这房里发生的事,耳朵尖微微泛红,还好有头发挡着没人能看见。
她用力点头,语气肯定、态度认真。
“嗯,祈祷世界和平。”
聂问予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看手下们四处都查验差不多了,走到了那扇棕色小门前,“这扇门是通往刚刚外面看是黄色门的那件房间的吧?”
贺殊眼皮子直跳,重头戏来了,她马上要社死了!
“贺总在紧张什么,里面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贺殊稳住心跳,看向那话里话外都在打听的人,空咽了一下:“Judy警官既然感兴趣,就自己看吧。”
她点头后,苏姳开了锁。
贺殊看向苏姳,她这个助理真的没的说,报警前还把这些房间都锁了,不等她的同意都不开门。
只是可惜啊,她的boss今天彻底社死了
门一开,贺殊明显地感觉到除了她和苏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包裹屠悬。
屠悬是知道她老板有些特殊爱好的,但具体的,她了解不多,她也没有进过这间房间,这乍一看的还是有些吃惊,她目光微微偏移去看苏姳,发现对方丝毫不震惊,看起来完全知情。
也是,老板‘玩物’的事都是她在处理的,屠悬想到了昨晚上看到的那‘玩物’,她赶到时,那女人嘴里塞着个东西
走进房间,她很快就看到了同款的拿东西,整整一柜子,什么颜色的都有。
聂问予拿起了其中一个黑色皮带红色软球款,在脸上比划了下:“贺总,这东西,是塞嘴里的吗?”
见对方明知故问,想让她‘社死’的更彻底,贺殊真想把东西塞她嘴里让她闭嘴!
聂问予捏着球目光扫过这些柜子,越看越惊讶啊,竟然有人会用这么一间房来放这些东西
看向这房间中间这些玻璃柜里展示的衣服,这些衣服,真是一言难尽
简单来说遮住了前面遮不住后面,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还有些很特殊的比如那件胸口是网纱的,想象了下上身的效果,那是遮了不如不遮。
这女人,聂问予捏紧了手里的球,看向贺殊,真是比她了解的还要‘变态’啊。
她就算尊重个人性癖也得说一声,这人玩的太野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不期然地就冒出了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小瞎子。
那就是她在玩的人?
玩这些?
聂问予走到一个柜子前,看着里面各式各样的鞭子,随意抽了一根,在手腕上抽了两下:“还挺疼的,贺总可得怜香惜玉点。”
贺殊当听不懂她说什么,反正已经社死了,无所畏惧,只是想哭。
聂问予放回了东西,走到了另一个柜子前,看着里面的各种精巧刀具,拿起了其中一个,是折叠款,打开一看,刀片和刀身都只有食指长,刀片不是光滑的,有很密很小的纹路,在手指上划了滑,不算锋利,用来杀人的话有些费劲。
贺殊一直注意着她的举动,看到她拿起的东西,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捏紧了,她想到了按着原本的正常剧情,她晚上要干的事。
想哭,其实比起昨天那种往人身上加东西,今晚上这给人身上减东西才真的要命!
“贺总,这些刀具都是干什么的?”聂问予看着突然紧张起来的贺殊,不禁怀疑她是不是猜错了,她感觉这些比较像修眉刀,只是做工精巧复杂了点,也稍微的比一般的尺寸大点。
贺殊稳住心跳,回道:“修眉。”
聂问予挑眉,还真是修眉,她想到了医院见到的那小可怜,那眉毛不粗不细,不长不短的,真的很完美,修了多可惜。
“贺总的眉形挺好看的了,我觉得还是不修的好。”
贺殊苦笑,没应。
聂问予往边上一个柜子走去,看着里面各式各样的手铐,当中有两个位置上空着,她指着空处问贺殊:“这里的东西,是昨晚用了吗?”
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走到了贺殊面前:“对了贺总,昨晚跟你一起的人呢?怕是要麻烦你请人来一趟,我有几个问题要问。”
要问岑千亦,贺殊看向聂问予:“问什么?”
聂问予:“这个就不方便告诉贺总了,警方办案,请贺总配合。”
苏姳上前一步,立于贺殊身侧:“该说的我们都说了,昨晚也没有别人。”
岑千亦是肯定不能让警方单独谈话的,虽然对方说了什么她们都有信心能解决,但少点麻烦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