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蹭蹭,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
说是这么说,美少妇的抗拒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我走到她的身后,猛然抱住这具春潮未退的肉体,撩起她的短裙,用半软的肉茎磨蹭弹软肉臀,不时朝着那臀股的沟壑处挺进,效果十分显着,很快便有血液汇聚到肉茎,但这个硬度还是不支持插入的。
“好弟弟别弄了,你都把衣服弄脏了。”玉兰看出我的窘境,揶揄地看着我,我的丑态似乎让她十分开心。
“十分钟,十分钟绝对可以。”
她将我推开,笑着说道:“到时候姐姐都没感觉了。”
“怎么会,我硬起来你就想要了。”
“哼,就会耍着嘴。”
我没说假,又不帮我舔鸡巴,又不给时间恢复,这如何硬得。
见我一脸苦闷,玉兰再度坐回对面,身子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安慰着我:
“好啦,姐姐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必须要变得跟之前一样硬,要不然我立马就走了。”
虽然有点勉强,好歹还是个机会。
我面露喜色,这美妇人又泼冷水,“但你不可以摸我。”
“不摸怎么刺激啊?”
她嘴角含着笑,双唇紧闭,就是不搭理我。
没法子,我只能自己努力视奸意淫,配合着撸起鸡巴。
这位微醺美人依靠着沙发,安静等候着,她不经意再次看到窗外的大楼,刹那间再度陷入一阵深思,似蹙非蹙的蛾眉,眼波荡漾着思绪,我不由得看愣了神,忘记此时最重要的应该是把鸡巴撸硬。
也不知过了多久,该是十来分钟了,玉兰回过神,瞥了我一眼,看见没有完全勃起,也不喜不忧,只平淡道:“好了,我们今天就先回去吧,如果我还有需求,我会叫你的……”
我没听清她后续说的什么,忽然灵光一闪,直直坐在原位没有动,带着狐疑的目光,在玉兰与街对面的大楼之间来回扫动,脑袋再怎么不灵光,此刻我也反应过来了,这玉兰来来回回看了这么多遍,那个所谓的“同道中人”,如今……
就在对面吧。
“好姐姐,要不然……现在给他打个电话?”
我露出狡黠的笑容,这个破绽可以进一步粉碎美妇人的矜持。
玉兰反应很快,看到我的坏笑,立即意识到我说的是什么,眼睛闪过几许慌张,将视线悄然挪到一边后,脸色恢复平淡,轻声道:“你在说什么呢?”
还装是吧。
我走到另一张桌子,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了一口,双目炯炯地看着玉兰,认真道:“好姐姐,你觉得这场出轨之旅已经完美了吗?”
听到这句怪话,玉兰噗嗤一声,掩着嘴笑出声来,那古怪眼神传递出的是——你说话可真好笑啊,这出轨还有什么完美之说吗?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厚着脸皮解释道:“这当然有完不完美的说法。”
“那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个完美法。”玉兰仿佛来了兴趣。
我又喝了一口酒,大脑飞速思考,准备胡诌几句。
“出轨就是偷情、扒灰,这不必多说……古往今来所有的第三者介入,都要建立在隐秘的情况下,毕竟被人发现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轻则生活崩溃人人辱骂,离婚就罢,重则奸夫淫妇一起浸猪笼淹死,如此说来,一般情况下,在不为人知的环境中出轨,自然是最完美的。”
我看得出这位俏丽少妇死死憋着笑,还佯装出一副认同的表情频频点头。
“可是……我们如今不就是这样吗?”
“当然不一样!”
我轻咳一声,偷偷瞄了她一眼,谨慎说道:“因为好姐姐……想要的出轨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对你来说,这场出轨是不完美的,只有让江岩知道你的出轨,这才是最完美的。”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玉兰蛾眉扬起,脸上逐渐浮现嗔色。
玉兰的脸色十分古怪复杂,我也顺带着紧张起来,毕竟没认识几天,要是反手告我一个强奸,那可真得进去住几天,到时只能依靠家里将我捞出。
美少妇微微眯起双眼,语气都变得冰冷,“哦?!你觉得你揣测得很正确?”
我这几句话无异于说玉兰是一位水性杨花的荡妇,谴责她抛弃了廉耻,无论她怎样生气,此刻她的表现都是正常的,即便我说的是实话。
“要不然,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商场啊,甚至还告知我有摄像头的情况下,还带我进到这个餐厅,肏你的时候还不给我主动,怎、怎样都不让我如愿,就像是在展示你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