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远说完,带着关灵离开了。
他们刚到山下,就看到司德贵神色慌张地在那里等着。
司德贵一看到司明远,急忙说道:“小司,大事不好!海州出事了,你赶紧去看看,情况不对劲!”
司明远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到底咋回事?你说清楚点。”
“太邪乎了!海州身上起了好多红点,还一直流鼻血,我也说不上来咋回事,你快去看看吧!”司德贵焦急地催促道,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担忧。
司明远心中一惊,这症状怎么和盼盼的有点像?他让关灵先回去,自己则朝着孙海州家狂奔而去。
到了孙海州家,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大家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却没人敢进屋。
司明远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冲进屋内。
只见孙海州躺在炕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他的父母孙东清和妻子站在一旁,满脸愁容,眼眶通红,显然已经哭过许久。
“小司,你可算来了!海州快不行了,你快给看看这是咋回事啊!”孙东清看到司明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去求汤半仙,可他说啥也不来。”
孙海州的妻子在一旁哭诉道:“是不是撞邪了啊?海州现在这样,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司明远仔细查看孙海州的身体,只见他的手上、胳膊上、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在医学上这叫红疹。
可为什么孙海州身上的红疹如此之多,而且和盼盼的症状如此相似?这看起来像是感染,但又不太确定,司明远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时,孙海州的鼻子又开始流血,他的妻子见状,哭得更厉害了:“从早上到现在,已经流了十几次了!这到底是啥病啊?海州会不会……”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泪水不停地滚落。
司明远继续仔细检查,惊讶地发现孙海州的枕头上掉了一层头发。
这种只有癌症患者化疗时才会出现的症状,怎么会出现在孙海州身上?这让司明远更加困惑,心中的担忧也愈发强烈。
“婶子,海州最近吃过啥药没?”司明远问道。
孙海州的妻子摇摇头:“没有啊,昨天还好好的,一觉醒来就成这样了,真是太奇怪了!”
“哎呀,我咋也流鼻血了!”孙海州的妻子突然惊呼,一抹鼻子,手上全是血,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怪了,我也浑身没力气。”孙东清也喃喃自语道。
司明远心中猛地一震,难道孙海州家里有什么问题?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枕头旁那块亮晶晶的石头上。
他突然想起,盼盼左手拿着这块石头后,也出现了红疹的症状。
难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块石头?
就在司明远思索之际,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乱成了一锅粥。
孙东清急忙出去查看,很快又神色慌张地跑回来:“小司,邪门了!好几个人都开始流鼻血,这是不是中毒了啊?”
孙海州的妻子惊慌失措地说:“会不会是有人往水井里投毒了?”
这句话点醒了司明远,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司明远快步走到院子里,看到有五六个人正在流鼻血,他们脸上都写满了恐惧和不安。
“小司,海州这病还有救吗?”司德贵满头大汗地赶来,焦急地问道。
“德贵叔,先别让大家喝井里的水,我怀疑有人投毒。”司明远严肃地说道。
“不会吧?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谁敢这么干啊?”司德贵一脸难以置信,眼中满是疑惑。
司明远没有过多解释,转身回到屋里,对孙东清说:“叔,你把海州背到我家去。
婶子,你赶紧去借只鸡来,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