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责败兴,罚。
也没逃过下棋。
含着棋子下的。
安生几日后,虞白隐隐手痒。思来想去他主动提议,却被追问想用哪个棋盘。
正疑惑除了那套楸木棋盘哪还有别的,回过神来发现衣带已经被扯开了。
“不、不先下棋吗……”
虞白欲哭,但眼泪大多是生理性的。
最混乱的一回,他把新换的被衾都抓破了。
燕昭一边往外取,一边叫他自己计数,数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
“阿玉真能吃”,燕昭说了和之前在芜洲时一样的话。
他羞耻得整张脸埋进枕头里,直到快要喘不过气了才堪堪抬起来。
唯独让他苦恼的是每次逢十,燕昭进宫陪伴幼帝的时候。
且在赵嬷嬷一事后,意识到张为想要接近燕祯挑拨关系的心思不减,燕昭进宫更频繁了,一去就是半日多。
但又担心再被人察觉招致危险,便不再带他同去。
别的时候都还好,虞白也有自己的事情做,等待也不那么困难。
唯独逢十,校场停练,他要无所事事地在府里待大半天,一刻变得像一年那么长。
他也试图打发时间,从常乐那又借了些话本,可常乐手里除了情爱纠葛就只有江湖武侠,看久了也没甚意趣。
他为难,可燕昭好像比他还为难。
四月已至,又一日逢十。
虞白早早起身,和燕昭一同用了早膳,又服侍着更衣穿戴,展示了向礼官学来又私下反复练过的娴熟手法,然后站在寝室门边目送她离开。
明明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但燕昭莫名其妙就停下了脚步,再也迈不开了。
“……怎么这副表情?”站在阶下的人问他。
虞白摸摸自己的脸,有些疑惑,接着就看见燕昭朝他走了回来。
入宫伴驾须着正装冠服,他又只穿了双薄薄锦袜,比燕昭低上好一截。
随着人迈上台阶,他视线慢慢仰起,直到近在咫尺,耳边落进轻轻叹气,
“看起来好可怜。”
“啊……有吗?”
被这么一说,他自己也有点这样觉得,声音都弱了下去,“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要到午膳之后了。我尽快。”
虞白闷闷“哦”了声,“好吧……”
说完又想到了什么,他眼神不自觉飘忽起来。
“等你回来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一起……”
嗫嚅半晌,他吐出声如蚊蚋的几个字。
一起下棋。
听见燕昭闷闷笑他,虞白感觉脸颊耳廓都在烧。
这段时间她隔一两日就进宫待着,公务就只能堆到下午夜里,尤其近来格外繁忙,已经好几日没有……
正乱七八糟想着,突然滚烫的耳尖被人捏住,抓把柄似的揉了揉。
“可以。但我有个更好的想法。”
虞白一愣,心口忽地跳快了。
……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