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没这种经验,我办事也不出声。”
他说:“你办过吗?”
输人不输阵,我吹道:“颇有心得。”
他不说话了,蹲在房顶,慢慢朝右边摸过去,我一惊,压住老洛肩头:“你做什么?”
他道:“看看。”
我很震惊,没想到洛息渊居然有偷窥人办事的嗜好。
“你不能这么做,侵犯隐私,太无耻了这,你办事儿的时候愿意被人偷窥啊?你真想看,咱回去看片儿行吗?”我苦口婆心,试图挽救老洛的道德底线,然而他显然日渐趋于堕落了,并不理会我的话。
仗着我不敢弄出大动静,老洛为所欲为,慢慢掀着瓦片。
伴随他谨慎的动作,有光开始从下方透了出来,紧接着,老洛悄悄埋下头,将眼睛凑了下去。
我捂着脸,誓不愿与他同流合污,内心深感交友不慎。
须臾,我伸手捅了捅他腰,示意该收敛了,还想看连续剧怎么地?老洛被我一捅,将脸收回来,并且冲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去看。
我摇头,一脸严肃加谴责的拒绝了他。
洛息渊抿了抿唇,再次示意我看。
这时,不知道是不是瓦片开了口,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我感觉那男人的呻吟声变大了,特销魂的那种。我身上一阵恶寒,看老洛再三邀请我观赏的姿势,头一次觉得这哥们儿够变态的。
第78章巧了
架不住洛息渊这哥们儿死赖着不走,我估摸着自己要是不去看上一眼,他能一直在那儿蹲着。
无奈之下,我只能不情不愿,冒着长针眼的风险,凑上去打算对付着看一眼,并且不停告诉自己,我是被胁迫的,以此来降低自己的道德谴责感。
然而,当我将脸凑上去那么一看,下面的情形,让我顿时一懵。
合着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下面的房间,和吴老头那旧房子的格局差不多,我们此刻掀开的瓦片下,对着的是个厅,并非卧室一类的地方。
这厅里的布置十分老派,红木榻上躺着一五十来岁的男人,光头,留着胡须,腿翘在前面的茶案上,眯着眼,神情恍惚,嘴里头哼哼唧唧的,整个厅里就他一人,没见有姑娘。
我瞧他那神情,觉得不对劲,起身冲老洛耳语:“好像是吃了什么东西。”
老洛道:“不是好像,是肯定。”
我道:“把地址记下,回头办他。”
老洛道:“你一个做考古的,能别管那么多闲事吗?”
我道:“作为一个新加入的党员,要对一切……”
“嘘。”话没说完,老洛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再次往下看去,这次我俩的脑袋都凑在一处了。
下面的男人神情迷离,似乎快要从那种状态中解脱出来,眼睛跟着睁开了。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将目光看向了旁边摆着的架子上。
那架子就在他几乎触手可及的地方,之前我就光顾着看他了,没顾得上其他,此时才发现,那架子上摆着的东西有些眼熟:哟,何止眼熟,那不就是不久前,在浮梁失踪的斗彩鸡缸杯吗?
嘶……假的吧?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毕竟这东西现存很少,本就是皇室赏玩之物,薄如蝉翼,动辄就碎成渣,时间流逝,极难有器传于世,能有两三个,已经是很难得了,哪会这么容易就在此地遇见?
不过,市面上假货到是不少,低一点的通行货,十几块、几十块一个,逗游客开心的,游客自己也知道;再仿的厉害点的,想拿去蒙行家的也有,但比较少,毕竟这种文物的容错率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