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头皮被拉扯的疼痛则让她艳熟肉体做出了微弱的反应——看来是被人格团块化的大脑还能勉强维持身体的运作,此时的卡芙卡并未像是其他人一样,在自我从屁穴里狂喷出去之后就彻底沦为废物垃圾。
但这样的景象却让男人们再度神经紧绷,稍微思考之后,几个男人便一边蹂躏她的乳球、猛抽她的肥臀,强迫雌肉股间蜜水狂喷娇躯痉挛,一边用金属套裹住了雌肉的断肢,接着又用粗铁丝穿过金属套上专门预留出来的环,再以相当锋利的丝线死死勒住她的颈肉,最后再铁丝和丝线绞在一起,缠绕在木棍上,用胶布层层固定住。
这样一来,原本气势汹汹的长腿美人就完全沦为了手提式的飞机杯。
为了防止她使用言灵,男人们还用满是精斑的骚臭内裤死死塞住了雌肉的嘴穴,最后又用粗长的黑胶带紧紧缠绕几圈,确保雌肉喉咙里挤不出丝毫声音,才终于心有余悸地停下了蹂躏她的行为。
而在确保雌豚不能反抗之后,雄性们则要对她肉体进行最后一步——某个男人从同样印着翡翠私章的箱子里拿出了特制的长方形玻璃餐盘,将其两侧的挂钩扎进了雌肉的乳肉里,使其被母畜的爆乳吊挂在胸前,接着又将人格汁液倒入其中,让玻璃里暗藏的管道充满了尿水和卡芙卡人格的溶液。
最后,男人拿起了覆盖在餐盘上的、帽子形状的金属罩,将其缓缓地套在了卡芙卡的脑袋上。
失神的雌肉此刻还沉浸在高潮痉挛里,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已经大祸临头——
“噗喔喔喔喔喔哦哦哦哦哦——”
随着男人按下开关,雌肉的堕落媚叫声也迅速再度响彻。
金属帽上的灯光飞快地闪烁着,频率似乎还在不断加快,而灯光每闪过一轮,母畜喉咙里的哀嚎声也会变得更为嘶哑粗野,就像是这头母畜正在经历着某种退化。
接着,劈啪作响的电光便在帽子周围闪烁起来。
似乎是电流唤起了雌肉本能的恐惧,失去四肢的肉体拼命挣扎着,徒劳地想要躲避这闪烁着的光弧,但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被电弧愈发粗暴地扎入进颅内深处,刺激着黏黏糊糊的胶团。
而在这过程持续数秒之后,最后的闪光终于爆发。
帽子上的所有彩灯先是同时熄灭,接着又骤然亮起,之后再同时熄灭——而就在这二度熄灭的瞬间,黏黏糊糊的胶团便出现在了雌肉乳肉间悬挂着的玻璃板上。
纵使质感和香气已经变得与透明又芬芳的玫瑰酱果冻相差无几,但单从胶块的形状上仍能看出,这枚板子上的核桃状物便是卡芙卡的脑汁本身。
“咿、怎么、怎么这样、我,我怎么——”
“喂、让我来玩玩!”
不顾露出惊恐表情的雌肉,看到了面前这样超乎常理的奇景,男人兴高采烈地举起了手里的长针,对着雌肉的颅内器官用力扎刺起来——对脑科学没有什么了解的雄性并不知道自己在刺激什么部位,只是把尖锐的针头狠狠刺进透明胶块的深处而已。
然而在某种科学巫术的影响下,被吊挂着的雌肉的表情,也随着他的动作扭曲了起来——
“齁、齁喔喔喔好痛!肚子、肚子里面好痛噢噢噢噢喔喔喔??不行呀啊啊啊——??”
发出着含混的悲鸣,雌肉的小腹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咕噜咕噜的肠鸣音也迅速响起。
几秒之后,卡芙卡的孕肚上就出现了清晰的凹陷,而黏黏糊糊的白浊也从她的股间滑落瀑泄,洒落在地后积累起了小小的水潭。
见状,本就兴奋的男人变得更加狂热,转而把针头刺向了另外的地方——
“去惹去惹!?喔喔喔喔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可恶、已经高潮、高潮四次了哦哦哦??不行不行嗯嗯呃呃呃啊啊啊啊吼吼吼——??”
仅仅是轻轻触碰,雌肉的小腹与孕肚肌肉就开始再度剧烈收缩起来。
黏黏糊糊的白浊浆水从肉穴里咕叽咕叽地满溢而出,甩动着的奶肉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母乳失禁。
而雌肉原本涣散恐惧的表情,现在也扭曲成了相当色情的崩溃高潮脸,拼命地伸出外面的舌头被向前撅起的双唇簇拥着,舌尖在空气中来回晃荡,而泪水则与鲜红鼻血一并喷迸而出。
“嘶、嘶齁喔喔喔喔二十次了?二十五次了啊啊啊救命?救命喔喔喔不要这样??不要哦哦哦拿开啊?不要继续玩脑子了噢噢噢噢五十次了、已经五十次了啊啊啊啊心脏要停跳了嘎喔喔喔??”
嘶哑地媚叫着的雌肉在半空剧烈抽搐痉挛、拼命挣扎扭动着,蜜水就像真的在被巨屌爆肏般如雨肆洒。
而原本滑稽的高潮脸现在也变得更加夸张,拼命张开的唇肉嘶嘶地吸入着空气,鼻血则不停地从琼鼻间喷迸洒溅出来。
相当滑稽的痴态惹得男人们放肆地大笑,肆意嘲讽着母畜现在这副滑稽痴态。
而压住她脑子的人也没有松手,直到卡芙卡一边在半空中痉挛抽搐,一边尖叫着报出了自己的第二百次高潮,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收回了针头。
被快感彻底摧毁的雌肉现在只能垂着脑袋、吐着舌头,像是被吊在秤上的废肉般在半空中缓缓摇晃着。
然而就在雌肉残存的些许意识以为自己能够稍微喘气的时候,男人却又突然用手掌死死揪住了母畜的脑汁——
“噗喔喔喔喔噢噢噢噢好奇怪、这是、这是什么哦哦哦哦哦喔喔喔不行啊啊啊???卜卜星星星星喔喔喔喔喔又疼又兴奋??为什么哦哦哦哦哦好开心啊啊啊??一边高潮着一边开心噢噢噢噢好恶心???我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啊——???”
语无伦次地尖叫着,雌肉的躯体和被人抓在手里的浆团同时剧烈痉挛抽搐起来。
高亢混乱的嘶吼就像是雌肉在念叨着自己的墓志铭般滑稽。
被人直接支配操控脑区的雌肉可谓是凄惨至极,然而在颅内器官都被彻底掌控的当下,母畜甚至就连绝望都要经过男人们的赏赐。
每条神经每种感情现在都已彻底沦为了人造物,被囚禁在玻璃餐盘中的雌肉,此刻正如她脑子的囚具一样,完全沦为了任人取乐蹂躏的废物玩具。
嘶哑地吼叫着的牝肉母畜翻着白眼,喊叫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纯粹是交由本能挤榨出来的肌肉记忆,用像是坏掉机器般的话语拼命地喊叫着被塞入颅内的感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