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拿出其中两根较小的针管,在后仰着脑袋、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的雌肉面前来回晃荡着,嘲讽着卡芙卡徒劳无用、还把其他队友给害惨了的徒劳抵抗。
而当尖锐疼痛从臂弯附近传来、冰冷的针头把药液和超小型的纳米机器人注入进雌肉的血管里时,卡芙卡的淫艳肉体也随之骤然绷紧了。
纵使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紫发媚肉的艳丽娇躯仍然是骤然绷紧到了极限。
极度紧张的神经甚至盖过了高潮的支配,往她的脑子里挤入了不少浓厚的绝望。
在片刻的呆滞之后,雌肉的喉咙里则再度涌出了悲鸣——好似血管正肆意燃烧般的扭曲灼痛,以及被扭曲翻转过后狠狠灌入脑子的超绝强烈快感轻而易举地击穿了卡芙卡的最后防线,让刚刚还仰着身子的艳丽牝肉浑身都如同触电般骤然绷紧。
撕心裂肺的低沉嚎叫不停从她喉管里迸发而出,乍然听去就像是被活生生肢解的野兽。
然而在雌肉不停向外喷发着滑稽悲鸣的同时,原本死死紧缩着的娇艳屁眼穴却剧烈地痉挛收缩着,不停发出黏黏糊糊的噗啾噗啾声,蜜腔肉壶更是剧烈痉挛,外翻穴口就像干呕般噗叽噗叽地溢出着大团发泡的、半凝固的骚臭白浊,浓厚黏水就像是浆糊般涂抹玷染着厚硕雪白的蜜软巨尻,随着两瓣厚硕臀球的痉挛抽搐而肆意甩迸飞溅着。
浓厚扑鼻的超绝雌味此刻也在不停向上升腾涌冒,近乎有型实质的馥郁雌味就像是雌肉自己的投降状书般被她主动呈奉到了男人们的面前,却对她摇摇欲坠的杂鱼生命起不到哪怕半分补救作用,反而只能让雄性们的施虐欲望更为高涨。
看着面前这团痉挛颤抖着的败北淫肉,强壮雄性们忍着现在就挺起鸡巴,狠狠肏进她已被肆意蹂躏过一轮的杂鱼淫肉骚屄里狠狠搅动翻扯的欲望,等待着注射进她手臂中的药物起效——
“噢噢噢噢怎么、怎么回事咿咿!?手臂、手臂怎么好像要化掉了一样啊啊啊!?不对、这样、这样很奇怪吧?为什么肌肉不听使唤了咿咿咿、变软了!?手臂、手臂抬不起来了啊!?怎么、不、不对噢噢噢、这是什么、是药吗、不行噢噢噢胳膊里面、胳膊里面好奇怪啊啊啊好像、好像在溶解啊、不行、身体好像在化掉、怎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噢噢噢——”
精心调配的雌杀药物并未让男人们等待太久,就在几分钟之后,卡芙卡便开始绝望悲鸣起来。
黏黏糊糊的色情哀叫从喉咙里向外喷溅,雪白肥尻也随之卖力挣扎起来。
雌肉似乎还在拼命收缩上臂与双肩的肌肉,但纵使用尽全力,她也仍然没能把自己业已瘫软的手臂从地面上拽起分毫。
而在短暂喘息之后,艳肉疑惑的声音更是又直接变成了惊恐的哀嚎,虽然她的受虐癖好惹得雌肉即使对疼痛也甘之如饴,然而肉体被缓缓溶解扭曲的绝望感却并非是高潮的快感所能冲散的。
无论卡芙卡的腹肉蜜穴再怎么抽搐痉挛,雌肉脑内回旋着的也仍然只有自己的手臂深处正在不停传出宛若是把手插入可乐桶般的气泡灼痛感,以及脑子对双臂的感知正逐渐变得微弱的绝望现状而已。
反在星的结实固定下,此刻的卡芙卡更是连转头都无法做到,只能仰着脑袋翻着白眼绝望地感受着自己双臂似乎正在变异扭曲成其他的东西。
骨骼软化肌肉溶解的异常感并非疼痛,而是某种令她不自觉想起放入水中的泡腾片正不停冒出气泡的景象的微妙触感。
即使对药物的效果一无所知,雌肉的颅内也仍然自己肉体正在溶解的想法。
为了确认这种事只是妄想,崩溃的雌肉拼命地想要抬起自己的手臂,但她迅速人格果冻化、变成散发着浓郁莓果蜂蜜发酵酒香气的浅紫色透明胶冻的胳膊却已然不支持她做出这种动作。
在数次尝试证明自己手臂没有溶解失败后,卡芙卡终于意识到了自己那惨痛妄想实际上正是真相。
瞳孔骤然收缩的雌肉现在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作为人的生涯马上就要迎来终末,或许是她还抱持着逃脱的希望,或许只是本能使然,这头肥臀细腰的艳丽母畜再度拼命挣扎起来,肥硕肉尻与灌精孕肚都毫无尊严地来回甩摆摇颤不已,雪白的媚肉肆意舞动,甚至到了让人感觉晃眼的程度。
这样的挣扎正说明了此刻的雌肉已经彻底用光了所有的后手,现在她的脑子里除了悔恨再无他物——若是刚才把最后的丝线留给男人们的话,自己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面临着被人肆意夺走肢体的窘境。
而刚才她的行为更是让男人们已经不再对她抱有丝毫怜悯。
起初雄性们似乎还打算留她全躯,毕竟比起人棍,男人们还是爱肏活生生的长腿高身美人。
但刚才的景象却让雄性们又想起了星核猎手的危险之处,若说原先的切割线只是在吓唬这头母畜的话,那么现在所有人都恨不得把她手腕脚踝彻底掰断碾碎。
看着她拼命挣扎的样子,唯恐再生变故的雄性们不仅没有怜悯,反而是举起长兵器,把尖锐的矛头顶住了雌肉的肉腿孕肚。
拼命挣扎着的卡芙卡现在终于被吓得浑身瘫软,然而光是娇躯的颤抖痉挛,就已足够让锋刃在她肌肤上扯开渗血的口子了。
尖锐的疼痛与鲜血玷染雪白肌肤的景象让新房崩溃的雌肉高声尖叫着,口齿不清地哀求着男人们能够放过自己。
然而雄性们此刻并不理会她的挣扎,长矛的矛尖挤压着她雪白光滑的色情肉体,而某个胆大的人更是倒过矛身,把木柄对着雌肉腔穴狠狠扎捅了进去——
“噗齁噢噢噢噢好疼、等下啊啊救命?我不是、我不是想要和大家为敌哦哦?我也可以当淫肉奴隶的、咿、我会、我会好好当肉便器的!?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至少、至少不要把我的身体变成那样咕噢噢噢噢噗咿咿咿???”
比起手指和鸡巴,细长的矛柄并非是能让她感到欢愉的东西,然而就算这样,当矛身噗叽戳进雌肉腔穴里时,母畜仍然齁齁媚叫着潮吹不停。
看到这样有效,雄性更加用力地顶刺着矛身,惹得卡芙卡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弄坏,然而此刻的她却无暇顾及这些,为了能够活下去,雌肉拼命地哀嚎尖叫着,恳求着男人们能放过自己,但她越是挣扎,雄性们的矛尖就顶得越近。
寒光闪闪的锋锐尖头让雌肉根本不敢挣扎,只能呜咽着小幅度摆动自己媚肉厚实的纤细腰肢与巨硕尻球。
不知僵持了多久之后,卡芙卡的手臂终于完全无力化成了果冻。
虽然还与身体连接着,但是她香肩与手臂的分界线以下的躯体,现在已经彻底丧失了被肌肉和脑子支配的能力,完全变成了透明的胶体。
浓厚馥郁的异香不停往上升腾,熏蒸着卡芙卡自己的脑子,让她肚子里的胶团瞬间产生了与这不知来路的自我结合的欲望。
原本拼命收缩着的屁眼现在却要被什么东西从内侧撞开,这样的现状让雌肉心间绝望更盛,被拽着的玉足绝望地收缩不停,喉咙里也不停溢出着悲惨的呜咽声。
此刻男人们才终于放心地调转武器,转而用矛柄狠狠戳刺起母畜胸前饱满熟软的硕大乳球、抽打雌肉伤痕累累的庞然肥尻。
而每次被这样饱含羞辱意味的蹂躏,卡芙卡的蜜穴肉壶里便会噗叽噗叽地喷出相当黏密浓郁的败北雌水爱汁,甚至就连她肉体的痉挛,也剧烈到了根本停不下来的地步。
见到这副景象,男人们中胆子最大的雄性终于按捺不住,挺起粗黑巨屌就扑向了面前熟硕肥尻。